果文件。
那是眼镜男公司的标书,局长缓缓打开。他顿时感到标书的厚度有些异样,仔细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信封。
蒲剧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微笑,然后把标书放下。把那信封抖了出来。“小张,你这是干什么?”局长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眼镜男面色有些尴尬,愣住了,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反正事情都到这份上,不把话说开已然没意思了。
“蒲局,最近黄金街地段招标的事您经手,这是我们公司的标书,没别的意思,就想请您多上心上心,适当照顾照顾…………”
蒲局长手扶住额头,做痛苦状,眼睛微眯:“唉呀,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我最头疼的就是这件事情,上下给的压力都很大啊,你也知道这次竞标的商铺接近千家,竞争太激烈啊……”
眼镜男点了点头,深解其个中意思。从公文包再次拿出一个信封,这个信封的厚度比刚刚那个信封还要厚一倍多。
“蒲局,拜托您了,稍稍上点心,全公司上下几十口子都等着我养活呢。”此刻眼镜男厚厚镜片后的眼神堪比狗看主人那般讨好和忠诚。
蒲局笑着摇了摇头:“你呀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
然后做无可奈何勉为其难状,将信封收下了。
眼镜男渐渐的笑了。
“我说小张啊,以后不许这个样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样成何体统嘛。”蒲局长眯着眼笑笑。
眼镜男拍拍脑袋:“蒲局说的是,我的错,来来来,我自罚一杯。”然后带着谄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蒲局长笑的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几个人再次推杯换盅,觥筹jiāo错。
喝了一阵之后,望着满桌的杯盘狼藉。
眼镜男叼着烟说:“俗话说的好啊,食色,xìng也。嗯……这是谁说的来着?”他装模作样的问另一个眼镜男。
另一个眼镜男想了想答到:“孔子,孔子说的食色xìng也。”
“对对对,孔子说的,食色xìng也。”然后眼镜男皎洁的一笑说:“孔大圣人都说了食xìng色了,咱们食也食完了,接下来咱们一起去色一下?乐呵乐呵?蒲局你可不能不给面啊。”
蒲局长哈哈大笑两声,手一挥:“走着!”
在朝阳区的一家私人会所里。
蒲局坐在沙发上,浑身有些燥热,晚上吃的那些壮阳菜肴已经开始隐隐的做效。酒劲也有点微微上来了,晕晕乎乎的。
他身边的兼职女学生明显够风尘,浓妆艳抹,两条鲶鱼一般黏着蒲局长,嘴里不停的说着奉承缠绵的话语。
蒲局心不在焉的搂着两个兼职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茬。他蒲局长是何等的夜场老手,这种司空见惯随处可见的浪**,显然早就过了他的胃口。上不了他的法眼。
眼镜男在一旁唱着歌,这个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了蒲局长的表情,明显的兴致不高。
傻子也看的出来这两个女人让蒲局提不起兴趣来。
眼镜男愣了一会。然后走到蒲局长面前,附耳低声说道:“蒲局不好这口啊,这两个学生妞您不满意?”
蒲局眼睛微眯,嘴角稍稍动了动:“凑合来吧。”
眼镜男想了想,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蒲剧您等会,我给你再领一个,这个您绝对满意。”
蒲局点了点头,似乎兴趣不大,他似乎知道了眼镜男的品味,也对接下来眼镜男带来的没抱多大希望。
眼镜男语毕转身离去了。
不一会眼镜男回来的时候,蒲局长就知道他错了。他彻彻底底的错了。
眼镜男领了一个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