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面怎么尽是石头,但我知道在重庆的丰都鬼城有一个叫溜沙坡的地方,据说有罪的人死后要不断的背负着象征前生罪孽的岩石上山,但是这些石头又会不断的被风沙吹落坡底,于是他们只有永远轮回在被自己的罪孽折磨的山坡上。
出于好奇的小叨和我四处打听了一些关于这个小镇的故事,历史上这里是一个将犯人流放到南蛮之地的必经之处,之前名为断辙关,意为满车的犯人在这里放走后,车变轻了,车辙也不见了。但是后来北宋时期,朝廷抗辽费用逐渐加大,地方政府也承受不了因为运送犯人消耗的钱粮,于是押送犯人的官差们行成了一个规矩:凡是要流放的犯人,就先暗中将要其杀死,然后只将他们的尸体运到这里来掩埋,渐渐的这里成了怨气之地。后来为了化解怨气,才将这里改名成了清车镇,yù以“清”镇浊气。
村民说这里以前也有过片刻的繁荣,抗日时期中国的前线防御瓦解,补给困难,于是开通了大后线补给路线,也就是从南亚的国家开通运输线前往中国西南部,然后运送到陪都重庆。而当时清车镇就是这条运输线上的重要战略枢纽之一,我们进来时的那条比革命道路还崎岖的公路就是当时建设的。
据说那个时候陈家就已经是有名的大地主了,后来因为特殊时期被赶了出去。事隔多年以后,死者陈晓曦的爷爷陈金福在香港发了财又回乡买回了这个祖屋。现在陈家的老宅子已成了陈家避暑和祭祀祖宗才回来的地方。
接近傍晚的时候,我和小叨没地方去逛了,于是溜达到了镇外的那个小山坡上的坟场里,当然我不信鬼神,所以到这里来显然不是我的意愿。
“这两天在镇子里逛,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小叨突然问我。
“不对劲的?还好呀,这个村子有山有水的,还有不少石头和坟堆。”我开着玩笑的说。
“是没人。”小叨说,我觉得一阵风吹了过来,就着秋天的这股寒意让人打了个寒颤,然后不禁四下看了看,荒凉的小镇就在我们面前,如同被黄昏泼了一身蜡黄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着,流下来的血变成黑色的萧条的夜,那是清车镇的真面目,浑然一个吞噬着生命的鬼镇。
“也许是外出打工了。”我说道。
“你没有注意到吗?”小叨靠近了我说,“如果是外出打工那么在这里的人应该都是fù女、小孩和老人。”
“确实,我好像从来就没看到过有老人和小孩出现过,或许他们都在家睡觉呢。”我理了理记忆说。
“我们可是整整逛了一天,而且你看这么晚了,对面那么多房子却照不出多少灯火来。”小叨往前指。
“难道这里真的是鬼镇?”我觉得有点冷,裹紧了衣裳往更高处走去,想看更远点。
“这里发生了什么,人都会去哪里了呢?”小叨思考着。
这时我正好走到了坟场的山坡的最上头,顿时我才知道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凭借朦胧的夕阳光芒,我才看清楚,在我们的身后那是何等巨大的一片坟场。可以说进镇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坟场的一个小角落,直到现在迈上了山坡才知道,在这山坡的背面,坟墓正如同瘟疫一样扩散,占领了连绵的几座小山坡。
“难不成他们都在这里?”我说。
突然又响起了那首歌谣,还是那个老女人坐在坟场的大石头上唱的:
“娃呀娃,你在唱什么歌,是唱给娘听吗?
娃呀娃,原来你不是在唱歌,是它用手在扣你心窝;
娃呀娃,你睡了吗,为何你的小手冰冷了;
它呀它,你走了吗,别来扰我娃请别带走他,他是我的。”
我们听着夹带哭腔的歌谣走下了山坡往回走,遇到了一个才农耕回来的汉子,小叨成功的发挥了她美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