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想到这,他的后背一阵毛骨悚然,‘咚’又是那阵滴水声,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吸引他往后看。
转过身,井里一片漆黑,他微微俯了下去,井内,隐约看见水波粼粼,守井人的头,在井里若隐若现,突然,那脸上的眼睛睁了开来,“啊”井边的人连退了几步,“你来了”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了起来,转过身,“那个守井人正在他眼前,“啊,不……不要过来”他苍白着脸,摇晃着双手,又退到了井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那人又问道,“你是人是鬼?”肖雨依然对他很恐惧,因为刚才在井里看到的的确是他,“当然是人啊”“那,那怎么白天没有看到你”“白天我要去巡逻,当然没时间了,上次你们不是也看见我了吗?”说完,男孩便顿了顿,上次他们确实是天亮是看见他的,“如果你是人,那么那个是什么”说着他再次往井里看去,这依然一口枯井,里面只有一些堆积的树叶,“怎么回事”他疑惑着,刚才明明还在的”
“没关系,其实这口井也算是不祥,看到什么也并不奇怪,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把它封住”“恩”肖雨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好了,今天我就给你讲这井里死去的那两个人”男人也坐了下来。
在南宋时期,有一户大户人家,名为花家,花家有一个丫鬟名为喜儿;“喜儿,今**就休息吧”花夫人走了过来,“夫人,喜儿……”“呵呵,你这丫头到生得乖巧,那等会你把那衣服洗了就去休息吧”“是,夫人”喜儿答道。
大厅,“老爷,今日……”“老爷,夫人,门外有一算命先生求见”一个丫鬟冲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打发他一点就可以了”花员外挥了挥手,“老爷,他说,他说他能帮花家得一子嗣”“什么”“老爷,就让他进来吧,我看应该是位高人”夫人在一旁说道,“脉搏,请他进来”
不久,“贫道见过老爷”只见一个闭着眼睛得和尚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写着:算命;“你是和尚?”正椅上的人疑惑着,“贫道虽为和尚,却以算命为生”“何以见得”“贫道小到结婚生子、大到国家事事都能算,只不过,贫道只为有缘人算”“哈哈,师傅请坐”和尚坐下,“请问师傅,您说您能让我花家得一子嗣,是真否?”“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只是,施主若要想得一子,恐怕得杀生”“杀生,我一生杀生无数,有何多这次”“施主,贫道所说的杀生,是人”话落,大厅中的空气似乎凝结了。
“你们先下去吧”“是”一旁的下人走了下去,“师傅请说”“因为花家……所以需要一个极yīn之人的血作为婴儿的开祭”“师傅请明说”“这极yīn之人,就是在yīn历yīn月yīn日yīn时出生的人,并且现在是正值十八的处子,找到她后要在最yīn的子时开祭,用她的皮装上她的血,不能有一滴落下,然后把她其余部位投入一口枯井,而皮则埋在一棵杨柳树下,每天在那棵树下搜集露水,每次都要九十九滴,搜集后的露水给夫人服下,不出一月,夫人便会……但是当婴儿出生后,便要立即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因为那枯井的冤魂会找上来,切忌,不要让婴儿的任何东西靠近那口井,否则那个冤魂会缠上婴儿”
“师傅,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老爷有些为难的问道,因为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杀过人,现在要他……“没有,只有这一个办法,若施主不肯,那贫道也没有办法了”说完,和尚便杵着棍子离开了。
夜,天空沉浸了下来,“喜儿,我看夫人很喜欢你,说不定那天会认你做她的女儿”一个丫鬟打趣道,“说什么呢,我这一生不求容化富贵,只求能过足温饱”喜儿看着天空笑笑,自从爹地把她卖掉后,她便遭受期辱,从未吃饱过,直到花夫人把她带回花家做丫鬟,虽然只是个下人,不过夫人却带她如女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