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都更复杂一般,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什么,便更加神秘莫测。
“看样子这些娘娘之位,对于你来说一点尊荣都没带去吗?”慕容云澈又重新打开了她的那几幅书法作品,自己品读起来,玩味的问着他。
虽然夏洺汐很想说声当然没有,但是自己却忍住了。毕竟面前这个可是青鸾国的皇帝,是一国之主,万一真得罪了他,他一怒之下将她杀了,估计昌黎国也不会因为一个非皇室的人去挑起事端发动战争的,于是自己沉默了。
慕容云澈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看她微微愣神,自己好像琢磨事情的样子,也起了兴趣。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呢?如若是他没有记错,那禁宫的位子离她的宫殿十分遥远,对于她一个对皇宫尚且陌生的女子来说,这的确有点不太符合逻辑。而且,她的性格本就是不愿招惹是非的,这事一定不会是她自己找事。
“前几日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慕容云澈倒也放下了自己皇帝的那分霸气,很是随意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前几日?什么事情啊。”夏洺汐歪着头看了一眼慕容云澈,很是迷惑,不知道他这句又是从哪蹦出来的。
“哟,原来朕让你在这儿禁足,就是给你创作一个玩的机会呀。让你反思,有什么结果了吗?难道还要朕一辈子都不解除你的禁足吗”慕容云澈看着她那灵黠的眼神,感觉很是天真,一股暖流在他的心里流动着,始终没法描述这是怎样一个感觉。
“哼,反正无论臣妾说什么,你也不会信了。眼见为实,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夏洺汐想到那件事,气就不打一处来。真不知道是哪个嫔妃那么无聊,干嘛要陷害她呢,明明她就没有和他们抢皇帝,根本毫无威胁还要招惹她。
“你倒也还是宽心的呀,就不怕朕当时一气之下,给你更大的处分吗?”慕容云澈很佩服面前这个女子,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没有打算去努力辩解,征求他的原谅。
“是祸躲不过啊。无论臣妾怎样解释,陛下信则信,不信仍是怀疑,多说什么也无益呀。”
夏洺汐无奈的耸了耸肩肩,也没有继续想和慕容云澈聊下去的兴趣,转身走回自己的书桌旁,把那些稿件整理了一下,又仔细的擦了一遍书桌上刚刚崩落的一些墨点。
“给你一个机会,调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愿意吗。”慕容云澈还是有些不甘心,他不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人那么不在乎名和利,至少也应该让自己的名声清白吧。
“不要了,陷害我的人,再怎么去调查,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呀?如若是那样,想必动作会更大,会吸引更多的敌人吧。”夏洺汐并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很明显的对慕容云澈的提议毫不感兴趣。
慕容云澈看着这个忙碌着的女子,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她聪明,可是还是被陷害她的人害到禁足的地步。说不聪明,她却并没有在这种事情上过多的争夺。
“这些稿件,你咋不让你的丫鬟们收拾?都身为汐妃娘娘了,自己还去做这些小事。”慕容云澈倚着门框,慵懒的看着夏洺汐忙前忙后。
“你才不会懂这种感觉的,这是自己好不容易写出来的,当然要珍惜了。自己收拾,能表明自己对这些作品的尊重呢。”夏洺汐又重新看了一下自己刚才所写的诗词,的确有些伤感了,她到底在感叹着什么。难不成,又是来自这身体主人原本的悲哀吗?让她又写出了一些伤感诗句。
“你这些诗词里都类似出现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思,你是在说自己的愿望吗?”慕容云澈忽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些稿件,这件事刚刚就想问她,只不过在争夺稿件中忘记了这件事。
“什么…什么啊,都说了这是随便写的。”忽然,夏洺汐收拾东西的动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