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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就像烈火掠过那秋日的草原一般,熊熊地点燃了他的。

    他终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陶织沫不敢挣扎,怕摔下来,只是手紧紧地护上了小腹,她今日似乎有些失算了。她初经人事,怎会知道眼前这个开了荦的男人,早已不同往日。

    可是,她这次怀孕有多么地不容易呀。阿难说她误服过水银,怀孕的机率极低。他不过碰了她两次,她居然就怀上了。这孩子,一定是上天垂怜她才会送给她的。

    他将她粗鲁地丢到了床上,她觉察到小腹一痛,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南宫辞,你就真的这么缺女人吗!”

    他撕扯她衣裳的动作一顿,她连忙扯紧衣裳道:“还是你觉得你爱我?你就这么想要我?你府中那么多女人,可是你根本都不想碰她们,你只想要我?你爱我!你离不开我!”她知道,知道他的自尊与倔强。

    “做梦!”他终于收拢了自己的衣裳,站了起来,冷然道,“你不过是本王府中的一个贱妾!本王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咬牙,未待平息便奔了出去。

    看着他一簸一簸愤然离去的背影,陶织沫手未来得及擦开眼泪,便抚上了小腹,她不能没有这个孩子,她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可是再这样呆下去,她的孩子如何留得住了?

    可是孩子,真的就没了呀,不过一转眼,她便看见自己的身下血流成河

    “阿辞”陶织沫喃喃唤道,温热的泪顺着面颊滑落,双眸却仍是紧闭着。

    采薇忽然警醒地睁开了眸子,正欲起身,暮雨将她按了下来,轻轻拍了拍。

    采薇抬眸看了一眼,树上的几个暗卫仍是隐在暗中,毫无动作。想来是还安全的,只是福公子说梦话罢了,于是又闭目睡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日早上,陶织沫醒来后,发了好一会儿呆。昨夜的梦历历在目,她又梦见了临死前那一幕,簪子刺入心中,疼得她几乎快在梦中死去一般。心像是又经历了一场凌迟,这让她情绪十分低落。

    可是,回忆起来又有些羞人,她昨夜竟做了一场梦。

    前世,也只有过两次。第一次,是一夜,她神智不清,依稀记得蚀骨。第二次,痛,只有痛。可是昨夜,却梦到了那一夜,前世都记不起的情节竟在此生的梦中历历在目。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她记得每一个感觉,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声音。她看见他眸中炙热而温柔的宠溺,几乎要化了她。

    那一晚的他,是那四年里从未有过的温柔,他的呢喃,他的轻语,他的低吼而那晚的她,也是从未有过的热情与奔放,她是那般地爱他呀,她终于无需再克制了,理智已经被她全然抛弃,那一夜,她放任自己沉沦

    虽然第二日醒来后,她羞辱得无地自容,可是她并不恨他,她不恨他给自己下药,她是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的。只是,他用了那样的方式得到她,她始终心有不甘呀reads;。

    “福公子你醒了?”采薇来到她身边,递给她几片茶叶。

    她连忙低下头来,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红着脸接过了茶叶,又垂下头来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待她慢吞吞地漱完口后,采薇又递上了毛巾,陶织沫一接过,有些诧异,“怎么是热的?”

    “烧了热水呀!”采薇笑道,“早上姐姐醒来得早,便烧了些热水,她还煮了姜丝粥,福公子先去吃一碗吧,驱驱寒,火底下还埋了芋头呢,等下吃不完还可以带着路上吃。”采薇像个聒噪的小麻雀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哦。”陶织沫淡淡应了声,仍是提不起什么兴致。

    采薇看了她一眼,昨夜福公子不知道是不是做恶梦了,一下子阿辞,一下子阿难,喊个不停。

    吃完早饭后,几人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午夜时分赶到了平原郡。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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