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
道理刘汜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想不到曹cāo要怎么做罢了。
“来人呐,把这个张贴出去。”
等署吏将写好的通告拿出去之后,曹cāo对刘汜说道:“北部尉所属的那三百军卒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些年来他们的棱角早就被这一干大家族被磨平了,绝对不敢去得罪坊市之中的那些商家的。所以要做事还是得靠我们自己的人。刘兄弟你带着曹一他们暂时加入巡逻的队伍之中,若是有违反我制定的规定的人,一律重责!”
“重责,怎么个重责法?”刘汜觉得自己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一点,免得无端给曹cāo惹来麻烦。
“唔,那些主持商铺的,也不可能是各家族太重要的人物,你放手去干就好了。不过也不好处人命,用棍棒吧,打残废了也无所谓。反正这些人一个个大大小小都会有些罪责,一个个也都该打。”曹cāo想了想说道。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刘汜转身离开,让曹一他们给包括三百军卒在内的所有人,每人准备一根七尺长、儿臂粗的木棍。然后就带着曹一他们三十多号人每天在坊市间乱逛。
坊市中所有商家都冷眼看着刘汜他们,等着看第一个倒霉的是谁,然后这位曹孟德能不能顶住。反正大多数商家都不想做那出头鸟。
“四哥,你看,那里好像有纷争。”这天刘汜带着曹一他们正在巡逻,看到前方围着一群人,显然是有什么热闹。
三天了一个违反规矩的人都没有遇到,刘汜都有些着急了,看到终于有人出头了,兴冲冲的就带着曹一他们冲上去了。
听到整齐的脚步声,围观的众人一个个让开一条路,让刘汜他们挤进去。
进入之后,见一个胖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几个下人装束的人正在一边劝解。
“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若是有,告诉我们,自然有我们大人为你出头。”
所谓民不报官不究,只要不是杀人、谋反之类的大罪,一般来说如果没有原告,官家都是不会理会的。当然,如果一定要管也是可以的。但终究没有有原告的时候来的方便。
听到有人询问,正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胖子抬起头来,看到刘汜身后跟着的都是身穿公服的,眼前一亮也不嚎了,站起来将事由告知刘汜知道。
原来这胖子是南海的商客,带了很大数量的珍珠、珊瑚上雒阳城准备贩卖。想要打开商路,免得受中间商的盘剥,也能多挣一点。没有想到到了这家店之后,东西人家是留下了,却只给了一万钱就给大发了。
一万钱不要说赚了,连本钱都不够,胖子自然是不干,结果被人家给直接赶出来了。胖子也知道,在雒阳城敢这么横,绝对是有大背景的,自己一个外来客绝对是干不过的。不敢争辩,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是坐在大街上嚎啕大哭。
听胖子说完,刘汜眼睛马上就亮了,嘿嘿一笑,走到站在门口冷眼看热闹的店铺伙计跟前,问道:“北部尉大人刚说过,不许强买强卖,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丝毫不把北部尉大人放在眼中。”
那伙计看到刘汜也一点都不害怕,斜着眼问道:“你那只眼看到我们强买强卖了?”
刘汜没有想到这伙计到这时候竟然还这么强硬,不由愣住了。
“没事就赶快走开,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那个胖子你们也拖走,坐在那里胡说八道,不是影响我们的声誉么?”
刘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说让我们把他拖走?你当我们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就是北部尉手下的小卒么?你们不就是干这个的?维护治安,保护坊市安宁。这胖子已经影响到了坊市的安宁,你们不应该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