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瞧好吧!”
姜焕宇拍了拍姜焕灿的肩膀,“哥当然知道你的能力,所以说你哪都好,只有好色这一个毛病!哥是怕你因为女人耽误了咱们的大事。”
“哪能呢,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个玩具,玩久了会腻,没得玩又觉得无聊。你喜欢玩车,我喜欢玩女人,玩具不同,但心态是一样的。玩具当然不会比家庭和事业重要,您说是吧?”
“你知道轻重就好,哥相信你能做好平衡。”姜焕宇抓了抓弟弟的头发,难得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好了,不说这个,凌老头儿下个月要办家宴宣布我跟凌菱订婚的事,你帮忙张罗张罗。”
“好。”
南云某山村的手工艺品店。
推开古朴的店门,门上的风铃哗啦啦的响。
正在工具台上作业的老板头也没抬的说:“打烊了。”
“开门不就表示营业吗?”
“我家住这里。”
“我知道。我小的时候来玩过。”
老板停下动作,推了推老花镜,见到了一个瘦高帅气的男青年。
青年头上戴着牛仔帽,身上穿着白t恤,外面套着军绿色工装衬衫,下身是土黄色工装裤衩,脚上踩着登山鞋,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旅行袋。
汗流浃背,风尘仆仆。
他的装束跟很多旅者一样,没什么特别,要非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只能勉强把对方那过于漂亮的脸蛋算进去。
老板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
青年露出一丝笑,“爷爷,我想做个好玩的东西。”
“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老爷子跟过去一样固执。
“我今天就要,明天还要赶去别的地方。”
谁管你?老爷子不搭理他,继续工作。
青年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放到桌上。
老板瞟了一眼,吓得跳了起来。
“你c你从哪弄到这图纸的?”
“我自己画的。”
青年指着图纸的一角,兴致勃勃的解释道:“古代人设计的东西太笨重,不方便携带,而且很难过安检。我这个不一样,刀口是陶瓷的,容器是麻布,谁也不会怀疑我带的是凶器,是不是很有新意?”
老板再也不淡定了,惊讶的看着男孩,“做这个你想干嘛?”
“玩啊,我喜欢收集这些东西。”
“我c我不能做!”
“如果我说我想杀人呢?”
“哈?那那就更不能做了!我要去报警!”
青年哈哈大笑,声音如泉水击钟,风铃轻摆,清脆爽朗,好听极了。
“祝爷爷,你真的忘了我是谁吗?”青年摘下帽子,散开盘于头顶的长发,轻轻咳嗽了一声,发出了女性化的声音:“祝爷爷,我也想要跟姐姐一样的黄雀模型。”
老爷子愣住了。
青年继续说:“你却说,只有独一无二的东西才珍贵,你永远只做唯一。所以不会有第二个黄雀。然后”青年放下旅行袋,拉开拉锁,从中拿出一个透明盒子,盒子里站着一只青雀模型。
“然后你从身后拿出这个送给我。”
“我不依,哭着喊着要跟姐姐一样的黄雀。”
“你说,青雀又名鸾鸟,鸾鸟是凤的雏态。我将来会长得如凤一样美丽,品格如凤一样高贵,就像姐姐一样。我被这番话说动,收下了青雀。”
青年在地上转了个圈,身姿轻盈,长发飞舞,不管动作还是神韵都与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借你吉言,我已经长大成人,蜕变成凤。”
青年话音落下,祝爷爷眼睛已经红了。
“你是白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