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高声吼了一嗓子,而后又瞪了凌梓渲一眼,还不等凌梓渲反应过来,就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当凌梓渲反应过来的时候,馒头又不见了踪影。对于馒头的这个行为,凌梓渲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好追了上去。
“馒头,你等等我。”凌梓渲朝着馒头跑出去的方向追了过去,但是跑了好远也没有看到馒头的踪影。紧张和害怕的双重精神压力之下,便大声喊道,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四处回答,馒头还是没有回来,回答凌梓渲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风呼呼的风吹声。
“馒头,馒头!”凌梓渲又跑上了一个大坡,越来越与馒头消失的方向背道而驰。她还是没有找到馒头,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但是不管她怎么喊,馒头都没有回来。
终于,精疲力尽之下,凌梓渲瘫软着身子躺在了地上。双眼沉沉地闭上,当思维逐渐混沌的时候,凌梓渲还在用根本听不见的声音呢喃着:“馒头,你究竟去了哪里……”
凌梓渲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又见到了自己的外祖母南屿。但是南屿并不是一如既往地笑着看她,而是满脸的惊恐。南屿所在的地方,凌梓渲怎么看怎么熟悉,再细细地一想,居然就是孙半仙那间茅草屋的前方。但是却不见那间茅草屋,想必是孙半仙设了结界的缘故。
南屿正半跪在地上,那模样,像是有人硬生生地将她的腿踢着才跪下的。而南屿的边上,还以同样的方式跪着一个人,那个女子满脸的倔强,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凌梓渲可以看得出,这女子与孙大夫给她的画像上的那女子的容貌有着九成的相似,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骆灵彩。
梦里人说话的声音凌梓渲根本听不到,所以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南屿和骆灵彩对于伤害他们的人都有着十足的痛恨。
也是,有谁能喜欢上伤害自己的人。
而且通过梦境,骆菁婉可以感受得到,骆灵彩与外祖母南屿的关系应该很好。
“你醒了?”恍惚之间,凌梓渲感觉有人在她身边说话。凌梓渲的思维已经渐渐清晰了,但是眼皮却很沉重,好像睁不开似的。
“是,我醒了。”凌梓渲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说出了这几个字,但是刚刚一张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天啊,这还是她的声音吗?为何,那么沧桑。为何,那么沙哑?
凌梓渲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像是很不能接受这样的消息。她想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但是眼睛也睁不开。凌梓渲从心里萌发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不断地摇着头,嘴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的额头放上了一只手,这只手很是细腻,也很温暖。凌梓渲听到有人在说:“不碍事,只是因为在那么冷的地方呆了一夜,吹了一夜的冷风,感染了风寒,等会我给你煎药,喝了就行了。”
“真的,会没事吗?”凌梓渲强撑着又问道,话一出口,她又闭紧了自己的嘴巴,这声音,简直太可怕。
那人缓缓一笑,说道:“这种情况若是碰到旁人的话,也许真的就束手无策了,但是你应该庆幸碰到的是我。”
凌梓渲听了这话,心里有一阵的窃喜,用自己依旧嘶哑的声音说道:“难不成,您就是骆神医?”
“神医倒是谈不上,我呀,只不过是比别人的医术强了那么一点。”骆灵彩笑着说道。
凌梓渲一听这句话,心里涌现出一股子惊喜。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只是在荒郊野外地睡了一觉,醒来以后居然就毫无悬念地见着了自己心心念念想要见着的那人,这是怎样的幸运啊。
凌梓渲还想说话,但是想起自己的嗓子,嘴巴张了张,还是选择了暂时不说,待骆灵彩将她治好以后,再说也不迟。
“馒头,药煎好了吗?”骆灵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