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
“我睡觉的时候可有别人来过?”
白筱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抓他手的力度使他有些儿吃痛,看着她眼神里的渴望,他的眼神却有些儿黯淡。
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即使他伤了你,你还是对他不离不弃,白筱柔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扰碎了他的心。
看着他微微低垂的眸子,白筱柔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儿突然了,嗓子里像是堵了什么一样不再说话,手慢慢地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却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的看着自己,手紧紧的被反握着。
“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去走走”
白筱柔转身披上外套就要往外面走去,连脚上穿的拖鞋都没感觉到。
转身他还愣在原地,眼神盯着地上某一片,白筱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脚趾头微微瓦着,像是一个个胖脑袋的孩子。
不管自己做什么感觉那条鸿沟都无法逾越,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即使是伪装我都显得那么狼狈,白筱柔的眼睫毛低垂,眼睛盯着眼前的那一片空地,白色的光在那里投下一片光晕。
他蹲下来默不作声的托起她的脚,柔柔的给她穿上鞋子,他的手在系鞋带的时候来回的和她的脚踝碰触,白筱柔的眼神不敢去看他,明知道不爱,却还要飞蛾扑火,你这样做值得吗?而我又配吗?
········
夜晚,昏暗的月光撒进房间,白筱柔穿上和夜色融为一体的衣服和鞋子,头发轻轻地挽起眼神里带着冰冷吱呀一声把门打开。
午夜的钟声敲响,大家都在梦乡中,白筱柔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先去把总闸关掉,这几天把这里的地形全都摸清楚了,从那里进去从哪里出来她都是先计划好了。
静静地楼道里只有偶尔投进来的月光才隐约看到人的影子,白筱柔像是一朵黑色的云彩,轻飘飘的从一个门前走过又从另外一个门前穿过。
室内一片漆黑,她屏住呼吸,漆黑的夜里只有她的目光是带着光的,眼神如一波秋水般没有一丝的涟漪,一步步伴随着心跳声往放着文件的保险柜旁移动。
顾玉成机关算尽还是差了一步,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一个密码锁根本就不在话下,她一点点拧着转盘,耳朵贴在上面听着里面发条转动的声音。
借着银蓝色的手机灯光,白筱柔翻看着里面放着的牛皮纸档案,关于顾玉成走私的证据呈现在眼前,白筱柔的嘴角有一丝成功的喜悦,拿着微型的照相机拍下一张张的图片。
“谁?”
沉闷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吼声在黑暗里找寻着什么,安开关的声音在两个人耳边回荡,阴冷的风嗖嗖的吹着。
白筱柔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转身大步朝着旁边的窗户走去,窗户是紧闭着的,记得今天进来的时候自己不是打开了吗?忽然想起那个脸上带着烫伤疤的妇人,白筱柔紧紧的握着微型照相机,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脚步声伴随着她的心跳声,还有她微翘的眼睫毛的轻微颤抖,周围的空气变得好压抑,令人窒息,顾玉成的脚步一步步的到来,像是拿着猎枪的猎人,而白筱柔就是那等待被捕捉的兔子。
一下两下······她没有睁眼,她无法原谅自己没有成功把顾玉成送进监狱而就在这里悄无声息的死去。
家里是不会平白无故停电的,这一切都是有人做的手脚,顾玉成感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他知道如果放走了她那后果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就完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对不起哥哥了,这个女孩儿必须死,而且不是他杀是自杀·········
黑色的影子如猿一般轻盈的抓着她,破窗而走,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白筱柔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在睁开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