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单贺云的眼前都会浮现葬礼上,白筱柔冰冷的脸上没有一滴的眼泪,她眼神空洞的看着礼堂中央爷爷巨大的画像,就像是他还活着似的,乌黑的头发上是白色的丝带,随着她黑色的礼服飘扬,来往的贵族和商人,她都无视他们,骄傲的像个公主。
一步步她走近他,伸出手叫爸爸,那一声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冰冷。
“哥,哥·······你怎么了,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鱼儿咬着钩,在下面拽着,单贺云出神的盯着水面。
“噢,什么··········好大的鱼”
他回过神来去拉钩,一条鲤鱼被甩了上来。
顾玉成起初是全心全意的帮助他的,为的只是教训那个女人,当他知道时光这个秘密的时候,就动摇了,那件东西他一定要得到。
“纳兰夫人,在这里还习惯吗”
顾玉成轻轻踱着步子朝着暗室走去,一道道电门缓缓打开。
一道光线从外面射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青年,一脸的谄笑。虽然不在商场,可是和那些珠宝界的人打交道那么多年,走过的路也不比她少,冷冷的看了他一看就闭上了眼睛,继续念着佛珠。
“夫人心善,每天都在念佛经,可是那些混账的人还以为夫人是做了什么错事来寻求佛祖的原谅呢”
他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擦拭了一下佛珠身上的灰尘,轻轻一推,正蹲佛像倒了下去,摔碎了,他却轻轻地吹了吹手上的灰尘,眼睫毛随着眼神的转移而舒展着。
“你·······”
纳兰夫人气的站起来,伸出手指指着他。脸上的皱纹深陷,像是一道道的沟壑。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佛祖也是会碎的,看来佛祖也保佑不了你”
他的笑慢慢地变成阴戾,走过去用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说,顾玉成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都保持着脸上那慈善家的笑容。
“你想怎么样”
夫人手里拨弄着佛珠。
数十天前,就在若凡感觉事情不妙的时候,顾玉成抢先一步带走了纳兰夫人,院子里的百合花枯萎的落了一地,秋千在风中摇曳,一院子的凄凉。
“我想向夫人打听一件东西,要是夫人肯合作,那我们什么都好说,我保证若凡也会平安,我想你也不想若凡他为你担心吧”
“什么东西”
她不看他,眼神看着地上佛祖的碎屑,心里已经明白了分毫,但是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了,从来没有人找过自己,她还是不相信有人可以找出些什么。
“·······时········光········”
他眼里满是期待,贪婪的眼神看着她,迫不及待的等着她的回答,他知道她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调差开始,他就知道她就是他要找的人,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白筱柔的身上,只有他知道,还有一个女人也是当年的目击者,而且是设计人。
说不知道他一定不相信,几年前,时光在社会上是那么的瞩目,可是不管别人出多少的钱,他都不肯卖,对她说时,因为那是她为他画的最后一幅也是唯一一幅画,他要把它永远保留下来,可他也是有私心的,谁知道时光打造出来之后,会有那么多的人不惜花血本去买,那象征爱情的时光,他的骄傲注定了他的悲惨结局········
那个帅气潇洒爱笑的白俊贤仿佛还在眼前,看着她专心的作画,可过去的怎么也回不来,她抬起头等了几秒才吐出几个字。
“听说过”
“听说过,只是听说过吗”
他失控了,两手摊开,腿微微弯曲站在他的面前,大笑着看着她说。眼神里满是怒气。老东西不说是不是,我会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