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俩个难舍难分的一男人,沈千千跑到老哥的黑色奔驰边,拉开后面的车门坐进去。准备在老哥的车上搞个小破坏,把自己不用的口红塞到老哥车的坐垫下,“千千,生日快乐!”抬头一看,老哥的贴身近侍王一征正笑眯眯地端坐在驾驶位上。
“癔症,你怎么亲自来了。”沈千千扔下口红,撒娇般的搂住王一征的脖子。
比沈千千大不了几岁的王一征惊慌的往外的看了看老板,诚实的说;“老板这几天因为北城临山别墅的事,几乎没睡上一个好觉,太疲惫了。本不让我来,但我不放心,就赖着来了。”
“谁让他来接我了,我爸说他来接我呢!”沈千千嘟着小嘴,对孟总裁百忙中抽空来接自己并不领情。
“你爸爸早上才从广州飞回来。”哎,这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王一征无奈的摇摇头。
“一征哥,你怎么不来看我?上学好苦闷呢!”沈千千的话题总是转的很快。“我做梦都在想你呢!”沈千千抱着一征的脖子扭着。
“小祖宗,你别再闹了,再扭我脖子都断了。”王一征忍不住讨饶。
“不嘛,不嘛”沈千千继续任性。
突然,王一征的脖子得到了解放。回头一看,沈千千被某人狠狠地甩在座位上。
“一征哥救我。”沈千千欲拉开车门坐到前面去,我才不要和一个千年不变的冰山脸相对。
“哎哟,疼死我啦。”头又很悲哀的撞在车壁上。
孟子昭的铁臂好似不费力地拨拉了沈千千两下,沈千千就有了一系列的强烈反应。
孟子昭有点懊悔,又不愿表现。于是呵斥王一征:“还癔症啥,赶紧开车。”
此话一出,沈千千居然忍不住破涕为笑,并且笑得花枝乱颤。不是你不让叫王一征为王癔症,你怎么亲自叫上了。
“一征,把隔断玻璃拉起来。我要睡会觉。”孟子昭没招了,只好假寐。
此举也正和王一征心意,这小魔女发起疯了,还真有点不好对付。
无人理会的沈千千傻笑了一会,也无趣的睡着了。
头慢慢寻找一个支撑点,想睡得更舒服些。感觉到小丫头在向自己靠拢,孟子昭露出难得的笑容。一只手轻轻地拥着沈千千,另一只手脱下自己在法国定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搭在心爱的宝贝身上。
不知为什么,轻轻的拥丫头在怀,连日的辛苦都如云烟随风散去。揉了揉丫头刚才碰撞稍有点红的额头,轻叹了一声,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长大后,温顺的陪在我的身边,不要我一个人面对孤单。
睡梦中的沈千千感觉这被窝还蛮舒服的,惬意的翻翻身,恣意r一ul着那价值千金的纯手工西装,后来干脆踢掉了臭运动鞋,臭脚也缩在西装被被里。
一向讲究形象的孟总裁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被摧残的脏兮兮的白衬衣,皱巴巴的西装裤子,泛着一股微微脚臭味的西装外套,这小丫头还真有把事情搞得一团糟的能力。
感觉一征在减速,孟子昭向外一看,不知不觉坐落在北城的沈家大院已到了,赶紧把沈千千放在座位上,装作严厉的推了推她,“沈千千,还在睡,到家了。”
彼时沈千千做着和江一帆在舞厅跳舞的,正陶醉在美丽的旋律中,被这么一喊,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小眼,这么快,我还没睡美呢?找着自己的运动鞋,扔下搭在身上的烂西装。也不管还坐在车上的孟子昭,一溜烟跑下车,大声喊着:“爸爸,妈妈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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