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们向太后请安,王嬛饱含深意地看了始终温婉的叶媚婉一眼,对薛灵韵进行了称赞,无并意之中提醒叶媚婉要多向薛灵韵学习,管教好自己和下人少惹些事端。
叶媚婉向来淡定,乖顺地附和着,让人看不出半点难堪。
本以为这次请安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叶媚婉的身后却突然掉了一方锦帕洽。
吴玉婷吴才人眼疾手快的拾了起来,惊讶道:“婉美人,这可是你尚未绣完的锦帕?”
叶媚婉甚是奇怪,她怎么会把没绣完的锦帕带在身上呢,可她转身一看,那的确是她为皇帝绣的锦帕,接过来道了声谢。
吴玉婷的惊讶还未消退,狐疑道:“这锦帕上怎么绣了个爵字,应当不会是为皇上绣的吧,难不成是绣给婉美人的哪位兄长的?”
“据本宫所知,婉美人家中可没有父兄或是兄长名为爵的,这锦帕怎么回事,不如呈给太后看看。”吴倩的话掐到恰到好处。
叶媚婉未带锦帕,这锦帕却凭空出现在了这里,除了宝芹,谁还能动手脚。
她轻轻地一笑:“嫔妾尚未说这锦帕是绣给谁的,为何各位姐妹就争着猜测,大概是想寻些乐趣,可嫔妾觉得这并非是一件趣事。若是太后或贵妃娘娘想玩,嫔妾自然也不敢拒绝。小芹,把帕子呈上去吧!钤”
吴倩道:“我们怎么会拿自家姐妹取乐,不过是关心皇上和后宫平和而已,刚才是吴妹妹冲动了,不如婉美人就告诉大家,这锦帕是绣给谁的,也免得大家误会猜测。”
“嫔妾自进宫后,和家人接触甚少,自然不是给家人绣的,而这皇宫之中,嫔妾又能为那些人绣呢,自然是绣给皇上的。”
王嬛从宫女手里接过帕子道:“既然是给皇上的,为何却绣了个爵字?”
叶媚婉见这些人非要给她添堵,也就别怪她给这些人难堪,可为何这些人都不知道皇帝的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君爵是皇上的字,是皇上要求嫔妾这么绣的,太后可见锦帕上还有一条未绣完的龙,那足以彰显绣帕主人的身份。”
吴倩明显不信:“难道就不可能是你不懂规矩,乱了章程?”
薛灵韵适时帮助叶媚婉:“贵妃姐姐,婉妹妹一向遵规守纪c不说假话,既然是皇上让婉妹妹这么做的,太后和贵妃姐姐,还有各位姐妹,随时都可以向皇上求证,不必此时质疑婉妹妹。”
王嬛让宫女把绣帕还给叶媚婉:“还是薛婕妤稳重,说话做事总能处在点子上。哀家亦是相信婉美人的,若是诸位嫔妃还有疑问,哀家自会向皇上求证,扫去大家心中的疑虑。”
太后虽然年轻,可身份摆在那里,谁也不敢再多说。
吴倩心中不甘,却没想到太后还会将她一军。
王嬛道:“之前一直都是婉美人帮着贵妃在处理后宫之事,可婉美人毕竟年幼,管理自己的宫人尚且力不足,哀家便没让她继续辛苦。哀家看薛婕妤就很好,日后回宫不如就由你来帮助贵妃。”
“是,多谢赏识,嫔妾一定做好贵妃姐姐的助手。”
薛灵韵在太后和众姐妹面前大度从容,可单独面对叶媚婉的时候却深感抱歉:“刚才太后说的事我没有办法拒绝,还望婉妹妹理解。”
叶媚婉从容的一笑:“薛姐姐不必说,我也是理解的,不是薛姐姐也会是别人,我自然希望是薛姐姐你。太后对我颇为失望,言语之间对我有不满亦是正常,这些都不会影响我对薛姐姐的情绪。”
“婉妹妹是个通透的人,我就不多说了,我知道婉妹妹今日定然有事情要处理,我就不要求婉妹妹陪我闲逛了。”
薛灵韵是个聪明人,早就看穿了锦帕之事不简单,叶媚婉对她一笑,心灵相通。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