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是否非得朕请他们还肯来,简直在丢我们皇室面子。”西燕王一脸不悦。
“哎,皇儿你这话不对,为皇室开枝散叶为好事怎能说是丢脸之事,当年你娶敏儿之时还不是过了三日还来给哀家请安。”
“母后,你这是在拿臣妾开玩笑呢。”坐在一边的皇后嗔道。
“这有何害羞的,若非当年那三日,毓儿又怎能如此快诞下,敏儿可是第一个为皇上开枝散叶的,哀家有你这懂事的媳fù儿真是欣慰。”回想起当年,太后眉目轻笑地拍了拍她的玉手。
皇后眼眸微闪,身子不易觉察地一僵,她嘴角微扯出一笑,“能为皇上开枝散叶是臣妾的福气。”
坐在正座的西燕王按捺不住了,他微咳一下,示意他们看场合,这里不止他们三人。
当然周边的宫人从一开始就将头低的不能再低,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喜怒无常的皇上会治罪于他们。
“咳,母后别提当年,那时朕还年少,气血方刚……”
“皇儿都晓得年少气血方刚,更何况是阿夜这年纪,你啊作为父辈就该好好体谅他们,这也是为了让哀家能早日抱曾孙。”
被她一打断,西燕王哽了一下当场语塞,这该死的孝义,害他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他笑笑,“母后说的是,说不准三小姐怀中已有孩儿了,若是如此,这是朕大西燕的喜事。”说着口不对心的话,结果就是他死命地握着拳头生闷气。
当然这话出来的效果就是哄得太后高兴极了,看到这,西燕王不可见地咬着牙关,很快他就恢复过来,转过去面对那名小小的宫人,“传话至绝王府,朕只等他三日,三日后若朕再见不到他们来请安,你就提着脑袋来见朕。”
皇后听闻,眸中不易觉察地闪过几分异样,嘴角勾起一狞笑,或许在场之中,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绝王府的情况,他们不可能来请安的。
那名小小的宫人吓得脸色苍白跌落在地,不断在磕头请求饶命,只是西燕王决心已定,他只能垂着头退出去。
三日过去,绝王府的大门仍然紧闭,路过的百姓即便觉得有几分奇怪,只是一想到当朝绝王向来就爱足不出门也就见怪不怪,可怜了那名小小的宫人就领了便当。
也正如皇后所猜测的,那之后过了一个星期时间,他们都没有出过府邸。
呵,只怕是命不久矣出不了门,看来他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然而出乎皇后意料之外的是在她刚有想法之时,隔天绝王府便打开大门,一辆马车往宫中而去。
当皇后见到他们出现时,脸色微僵,眸中闪过几分讶异,不可能,他怎会出现在这。
凤鸣夜脸色如常没有任何病态表现,事实证明,皇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眸中闪过狠d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
“阿夜,你可让朕好生等你许久。”西燕王冷冷地道。
“本王记得有差人跟圣上告知本王身子不适需静养段时日,看圣上的表情似乎未曾晓得这事。”凤鸣夜站定身子,对上他的冷眸,淡定道。
“莫非不是三小姐身子不适?”太后突然chā口进来。
灵瑶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又与凤鸣夜对望了一眼,眼眸微闪,一笑,“不适的是王爷,并非民女。”
西燕王脸色黑如锅底,敢情他们都误会了?
“本王这回来除了请安,还有一事。”言归正传,凤鸣夜说出这回来慈宁宫的目的。
他口上虽说来请安,只是却没有一丝行动,更别提奉茶之类,西燕王见状,眉头微蹙。
“以孝为先,有何事也得等你奉茶过后再说。”
“若本王说这事与南方城镇一事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