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宫却跑来凤阳阁,你这xìng子要让朕如何说你才是。”
若是换成别的皇子或是公主,西燕王怕是早就盛怒狂言,然而当他在面对凤鸣栎的时候,西燕王对待他的态度明显与凤鸣筱不同,语气中能听出他的无奈与纵容,还有一丝的怪责?
一开始,凤鸣栎的确是乖乖在宫殿等着姜太傅的到来,只是在等待的期间,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吵杂,跟随声响而去,他就发现皇祖母携着千神医急急地往一个方向赶去,那方向正好是皇姐的凤阳阁,按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他偷偷将宫殿附近的人引开,偷偷地跟上去。
谁会想到一来到凤阳阁就撞上这些不堪的画面,他当场就脸色发白,恨不得将地上侮辱皇姐的人全部治罪才是,听到母后要请来父王主持公道,那一刻,他是有几分犹豫是否要离去,因为若是让父王知道他出现在这,说不准就会怒斥他,只是,随后想到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见到父王威武霸气的身姿,他咬咬牙,还是决定留下来。
只是,没想到的是父王并非如他所想惩治这些人,而是将矛头直指灵瑶,那一刻,他有几分恼,想也没想就毅然地站了出来。
“父王,你要问罪皇儿,皇儿没话可说,只是,皇儿不能忍受父王将矛头直指沐三小姐。”
“栎儿,正如你母后所说,你皇姐又怎会用清白之事欺于我们,这事就是与沐三小姐无关,也跟她脱不了干系,父王总归要好好调查询问她一番,好给你皇姐一个公道。”
“你还皇姐一个公道,谁来还沐三小姐一个公道。”
这还是第一次栎儿为名女子顶撞自己,而这名女子还是沐家三小姐,西燕王脸色一沉,即便有怒,他还是心平气和说道。
“栎儿你就是心善,总是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事牵扯住自己,老是处处偏帮外人,你还小不懂得人心险恶,你看看你家皇姐都哭成何样,若是连父王都不为她做主,以后她如何能在宫中生存下来。”
父王说的话他都理解,只是,他就是不能弃于三小姐置之不理,说他自私也罢,他就是不忍见到三小姐受罪,明明就不是她的错,明明她就是被冤枉的。
他抬起头来,眼神坚定不移,“父王,不管你如何说,三小姐并非是外人而是皇儿的友人,皇儿相信她,若父王非得要为皇姐做主,那皇儿就为三小姐做主。”
灵瑶哑然失笑,这笨蛋还真以为自己能斗赢帝王么,不过,她是感动的,凤鸣栎是真心对她好的,没有任何的杂质在内。
“栎儿,翅膀硬了不成,这般跟父王说话,你就不信父王治罪于你。”西燕王冷言出口。
友人?栎儿何时与沐家三小姐关系如此良好?莫非这丫头连栎儿也勾搭上,好你个沐天凌,竟生出这般yīn险的女儿。
果真,他不能放过这沐家丫头,他狠狠瞪了她一眼。
凤鸣栎立马挡住灵瑶的全身,不让其伤害后面的人儿,他眸中隐过几分失落,“栎儿所认识的父王是不会为这些事情轻易治罪于他人的,在栎儿还小的时候,父王曾经教过栎儿做人要深明大义,宽容大度,莫非父王那些话都是在欺骗栎儿吗?”
西燕王脸色微变,身子不可见地一僵,若是别人,他或许能若无其事地一句带过,偏偏是他的栎儿,是他与那人留下的栎儿,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他也不忍见到栎儿对自己失望的样子。
一时间,西燕王没有出声,寝宫中隐约只听到几阵抽泣的声音,有的人甚至眼眸中隐过几分的复杂,或是几分的不解。
就是他们再不懂,也晓得西燕王对这最小的皇子不同于别人。
灵瑶微叹气,同是作为友人,她又怎能让凤鸣栎与西燕王反目成仇,虽说皇室难得真情,只是某种程度上,她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失去西燕王这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