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她这个,夏雨不由呆愣,却还是如实地告知。
“大少爷,至方才为止,喝了……至少四斤。”
灵瑶微惊,“四斤?”
夏雨点点头,又听到她继续问,“酒烈否?”
夏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地道,“是。这酒是醉香楼早前酿出来的,名为莫愁,听闻只要一杯就能醉得难以清醒。”
灵瑶闻言,脸一黑,还莫愁,依她看,他们是不愁,一杯都醉死过去,还能愁什么。这样一杯醉的酒水,兄长居然喝了四斤,该说他酒量好得惊人,还是,该说他简直是不要命。
灵瑶深呼吸口气,怎么一个二个都是这副德xìng,莫名有股烦躁。
夏雨见状,立马跪下,认错道,“是奴婢没能看住大少爷,是奴婢之错,请小姐责罚。”
夜风袭来,吹乱了满头的发丝,在空气中飘dàng,月光在灵瑶的侧脸上若隐若现,看不清她的神情,周围静得让夏雨清晰地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良久,灵瑶轻声地道,“你没有过错,为何我要责罚你。这是兄长自己选择的,与他人无关,是他自作自受。”
夏雨眼眸有惊讶,“小姐,您怎能这样说。”
“为何不能。为情所困,为情所伤,连理智都丧失,真是可笑极致。”
“小姐,感情的事情本就让人摸不着的,恕夏雨直言,若能选择,少爷也不希望这般痛苦,少爷已失去那人,所以,奴婢求您,不要这般说,若少爷知晓只会更伤心。”
“当幻想和现实碰撞时,要么就被痛苦击倒,要么就把痛苦踩在脚下,若人人都似你这般纵容过去,兄长连踩下的勇气也没有,还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人就是希冀他这般。”
夏雨立马摇摇头,眼眸忧愁,那人是最不愿意见到这般模样的少爷,若是见得到,莫过于最伤心就是那人。
突然,灵瑶的眸光瞬间冰冷下来,只听她锐利地道,“你口中的那人究竟是何人。为何你们一个二个都要瞒住我。”
不是有意要瞒住小姐,只是,那人不愿意让小姐知晓,她又如何能告知,加之,以前的小姐如此反感他们,索xìng就让这秘密永远尘封在过去,老爷说过,这是为了小姐他们好。
夏雨低下头,“小姐,奴婢不能说,这也是为了小姐……与少爷好。”
灵瑶不由一笑,嘲讽道,“喔?为了我们好?夏雨,你何时变得如此伟大,是否为自己好,难不成我还看不出。”
夏雨苍白着脸,抿住唇不语。
“你退下吧。”
夏雨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小姐……”
在对上小姐那双如同冰窟般的眼眸,如此冰冷,如此陌生,她一时哑然,若是那人还在,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今日之事,她应该如何是好。
“我倒忘了,你从来未曾听过我的命令。”灵瑶冷声道,“是否要我让爹来压你才肯听?”
夏雨心下一惊,立马摇摇头。
“那就给本小姐退下。”
夏雨踌躇不决,望了她几眼,见她脸色越发地yīn沉,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合上,无声地退下。
见她离去,灵瑶这才狠声道,“戏看够未。”
从不远处的树后,走出一人,一身黑衣,在黑暗中几乎看不清他的长相,唯独他脸上的银色面具。
灵瑶就知道是他,若非感觉有人在附近,就在方才,她就能透出夏雨口中的那人,她明显感觉到夏雨有意想跟她解释,加之,她更是直觉那人与沐家有莫大联系,正因为如此,她不希望被外人所知晓,才将夏雨赶走。
灵瑶冷声道,“你跟过来干什么。”
男子面无表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