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原谅何校长。因为冷静下来的她清晰的明白,绝对是有人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并加以利用,想坐收渔人之利。不过没关心,等着吧,她早晚会好好跟那些藏头露尾的人算清楚的。
但,谁在挠她,故意让她在半睡半醒时到,“这么多年来,我为你做过什么,以你的能力和手段,若想清楚的知道,简直易如反掌,你心中有了疑问,不去想办法证实,却一股脑的怀疑到我身上,不给我辩白的机会,这是一个历经风雨成熟领导人该做的举动吗?若非我亲手教会了你一切,我会以为你是被人掉包的赝品!表现的不仅懦弱,而且无能!”
“砰”一个高大的身影,伴随着巨响,摔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缕血丝,顺着他嘴角流下,但他没有丝毫反抗,艰难的爬起,站直了身体仍然垂手而立。
“说,为什么事实跟计划有出入,我可是千叮嘱万嘱咐,千万不能有一点差错,尤其是不能让她受伤,可你是怎么安排的,居然差点要了她的命!”说话之人探索的眸线扫向被打者的身体,射出凌厉之光。
被打者很惭愧,他低下头,“少爷,太太这次下了血本,派出几个高手,其中一个好像是传说中的忍者,当时对着丁小姐开枪的就是他。请恕我无能,不仅没有抓住他,还让我们几个兄弟都是折在他手里。”
“砰!”简陋的桌子,被一拳捣毁,少爷又加上一脚,踢散了地上的桌架子,语气中是无奈和愤怒,“她为什么还不死心,一次次的谋杀,我在背后给她收拾烂摊子,还不够吗,非要逼得我跟她翻脸,才能死心吗!阿虎,你说,我是不是太心慈手软了?”
被称为阿虎的被打者头低的更下,几乎垂到了胸口,“少爷,一个是你的母亲,一个是你喜欢的人,两难全啊,再说,如果你连母亲都能伤害,估计丁小姐也不会喜欢这么绝情的人吧。”
少爷在咆哮:“难道就这样看着她一次次害楚楚,我只能被动的防着吗,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我又能防到几时?”
阿虎显然跟少爷不是一般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知道他很多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的解释着:“你为了丁小姐,私自放弃了继承权,夫人有多愤怒,就会有多恨丁小姐,因为她觉是丁小姐害的你不再听她的摆布,所以她认为,杀了丁小姐,你就会重新听话,回到她的身边。”
少爷苦笑,眸中有着凄凉,“阿虎,连你都能看出来了,她是在摆布我的人生,难道她还以为我那位便宜爹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还会任她为所欲为下去吗?”
要不然能怎么样,跟夫人断绝关系吗?阿虎在心中想着,可不敢说出口,想起另一件事,迟疑的说道,“少爷,我们抓住了一个活口,是当初我们花重金送给夫人的,他透漏消息说……夫人不日即将达到中国,不知道是准备亲自动手还是要来见丁小姐。”
少爷豁然转头,阿虎的瞳仁,映入一张混血儿的俊美脸型,他略尖的下巴,眼窝深陷入鼻梁,使鼻梁挺似利剑,紧抿的薄唇微微上拉,似是威严却又似是冷漠,长而密的睫毛在阳光下带着一种晴空的淡蓝色,眸光深邃,仿佛一眼看不到底的幽渊。
赫然是任尚也!
只听他缓缓地、沉重地道:“用我给她的人,杀我心爱的女人,好啊真是太好了!”
丁楚楚手脚皆伤,不可能再去奔波上课,在何校长的安排下,理所当然的休养起来。
而李院长在当天就赶回了安和医院,丁楚楚没有去送,只是托何校长送了自己几年前亲手做的毛绒小猪公仔,并发短信,嘱咐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虽然没有对林江一事做出明确的说法,但李院长知道,丁楚楚原谅了他这一次也会是唯一的一次,从此之后,只要他不再做出超出她底线的事情,他和她还会回到从前,当一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