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杀我,背上人命在身。”
“死到临头还敢耍嘴上功夫,你不是脑残就是白痴!”
此时,一片乌云飘来,挡住了月亮的全部光芒,使这片死角,越发显得昏暗无光,几乎目不可视。里面,传出丁楚楚闷闷的声音,“那是行还是不行呢?”
回应她的是一个残忍的“杀”字,十几把刀同时集中向一个方向用力甩去。
“噗”,是刀入身体的声音,要是再用心仔细的去听,还隐约能听到滴水般的声音,那是新鲜的血液在流淌。
“噗”!
“噗”!大刀划伤肌肤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其的鲜明。若此时有人在附近,定能通过昏暗的视线,见到一团模糊的影子,游走在各个方位,不时有惨叫声传出,直至三分钟后,远处有脚步声响起,这边才突然恢复了安静。
远处巡逻,隐约听到求救的警察,在责任心的驱使下赶至此处,望到电筒照射下的景象,急急后退到足够的距离,捂住鼻子,飞快拨通了110,“……总共十八人,全部昏迷不醒,其中一个好像是女人,现场有砍刀,还有有一种很浓烈的异味,我只吸入了一点,就昏昏欲睡……”
“……我与朋友开车回家,路经那里,见有一伙人挡在路中间,因为街道实在太窄小,我们无法通过。朋友下车,想请他们稍微避让,却突遭殴打,我情急之下也下车,不想他们分成两帮火拼了起来。混乱之下,我被迫躲到角落,但还是被乱刀砍伤了手臂,然后疼晕了过去,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这是丁楚楚面对警察询问时给予的笔录,与事实有出入,但因现场仅有的两门监控器被人破坏,行凶者全部昏迷未醒,而另一个知情者任尚与她前半段口供一致,至于他昏迷后的事情理所当然的不知情。
当然,还有十六个参与案件的当事人可录取口供,但奇怪的是,原本只是皮肉之伤的他们,却在送入医院后,齐齐发起了高烧,且呕吐不止,最终抢救无效死亡。
对于十六人全死,两人独活的结果,有人拍手叫好,也有有人心生好奇,还有心怀不轨者,妄想利用此事造谣生事,然那晚巡逻警察的证词,最终瓦解了异样的疑问,最终以两个黑帮火拼殃及无辜路人的结论而结案。
丁楚楚被误伤,手臂挨了两刀,深可见骨,若非医院专家齐动,及时救治,那条手臂可能就废了。
当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众人相信,作为一个医术超群的医生,不可能会拿赖以生存的手臂做赌注,这也是警察在疑点仍存的情况下,最终相信她证词的原因之一。
“我们是分开做的笔录,你怎么会和我的说辞一样?”当事情结束,丁楚楚躺在豪华病房中养伤,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
任尚盛起一勺鸡汤,递进她开启的红唇中,隐去眸中冷冽之光,慵懒的说道,“巡逻警察报警时,我虽睁不开眼,动不了身,但意识清醒,清楚听到他电话的内容,我不看也能猜到现场的状况。”
“我知你最怕俗事缠身,所以最简单的说法,肯定会与你吻合,再则说,我被那帮人打晕,以你护短的性格,必会为我报仇,肯定把他们讲的蛮横无理,见人就动手,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无理取闹!”
“反正,怎么能让警察少烦你我就会怎么说,你啊,现在就好好养伤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凡是有我在。”末了又加上一句,“我讨厌巡逻警察看你的眼神!”
丁楚楚又喝下一口汤水,无奈的瞪他,“莫名其妙,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任尚很自觉的转移话题,“得,就当我没说过,对了,约翰说给你发了一份邮件,等了好久不见你回复,你是不是没看到?”
“前段时间在忙着一个血液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