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另一处,被控制起来的冯云和辰母,突然感觉后背发麻,浑身一阵阴冷。
手术室中,众专家看着眼前患者的伤口,面面相觑半晌,久久无人开口。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用两片创可贴都能完全覆盖的伤口,如何需要十万火急的召集他们这些人一起主刀,难不成有什么绝顶的疑难之处,是他们肉眼凡胎没能看出来的?
众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观看,详细研究,急的冷汗直冒,湿了一条又一条帕子,得出的结论就是:其实如果角度把握的好,用一片创可贴就能覆盖住了。
最终,一人实在忍受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院长,这伤口……”
从呆愣中回神的李院长双眼一转,一本正经的说道,“咳……丁丫头是我们医院的第一刀,顶梁柱,虽然受的是小伤,也不能怠慢。”
“大家这么积极的配合,足以说明了你们应急能力和服从命令的职业操守。快过年了,这就算是对你们年终的特殊考核。我很高兴,你们做的不错,没让我失望,都……过关了!”
众人将信将疑,但谁都聪明的没有去追问,一个个退出手术室,只留李院长和丁楚楚两人。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院长是看着她长大的人,与她关系非比寻常,丁楚楚自然不会隐瞒,逐将她去送王子辰出太平间,辰母和冯云对她动手,而任尚相救等一一详细说明。
末了,只见李院长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问道,“就这么简单吗,那你能不能解释下,浑身的鲜血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丁楚楚扯出讪讪的笑,“最近,我在研究一个与血液有关的病例,听到她们来领……来领子辰,我一着急,就把血包随手放在了衣兜里。”
李院长右手在啤酒肚上来回抚摸:“嗯,继续往下说。”
丁楚楚低下头:“王阿姨可能悲伤过度,所以手上无力,刀只是插进了我的衣服里,你知道的,现在天冷,衣服厚嘛,没刺伤很正常。后来任尚扑过来,撞动了刀柄,正好划破了血包,他又不让我开口,所以才会有这个乌龙。”
李院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楚楚,我是你父亲的战友,你父母最好的朋友,你父母去世后,我又跟你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你继承了你母亲多少的医术我可能不清楚,但是你学会了你父亲多少的身手我可是知道一二的,莫说两个养尊处优的女人,就是……”
话到此突然打住,噙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得了,你是碰巧躲过刀子也好,是蓄意避开也罢,既然不想我知道,必然有你想要隐瞒的理由,我是无所谓啦,不过你还是好好想想等会怎么跟外面的人解释吧!”
说完,转身就走,又在门口突然停住,“忘记告诉你一声,我们医院,二十四小时中央空调开着,你身上,除了白大褂,只穿了两件衣服,还有,想好怎么跟外面的人解释,血包不放在白大褂里,而是放在便衣兜里?”
他故意沉吟语调上扬:“嗯,说白大褂没兜或者有兜坏了,应该都是个不错的主意呢。”说着,嘴角噙笑的开门出去了。
迈出手术室的大门,李院长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他看到门外如同困兽的人大吃一惊,不过短短的半个时辰,任尚的嘴上居然长满了水泡。
他急急抓住李院长衣领,“老头,不不,李叔,楚楚怎么样了,他们刚才一脸怪异的走了,我问什么都不说。”
“唉!”李院长一声无意的叹息,使任尚的心沉到了谷底,不等他再开口,大喊着冲进手术室,“楚楚!”
当确认所有的胆颤心寒为一场虚惊,任尚半强迫性的搀扶了丁楚楚走出手术室,向人群集中地走去。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