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对她笑的那一幕,那是她永远都忘记不的了。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她每每在他的身上,就能看到诺宗的身影。
顾夜寒就是诺宗的化身吗?是前来报复她的吗?可是,她那么爱他,他也如此爱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报复是因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消失?
“看着我。”顾夜寒看着她闭上双眸,他用斩的扳正了沈千语的脸,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
他讨厌这种明明做了,却一直都在反抗,不敢承认的女人。
如此虚伪的女人,在他看来,她比别的女人更下贱,更令人觉得恶心。
“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女人,你连女人更不如。”沈千语厌恶的皱眉,她睁开双眸,清了清嗓子,冷声的说道。
小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修长的指甲剌在皮肉上,鲜血从掌心渗出来,黏黏的沾液了她的掌心。
她恨,却报复不了。
在这个男的面前,她却无能为力,她恨自己这么懦弱。
“卑鄙?”顾夜寒面色一寒,他将她拉到一边,将沈千语重重的按着,让她坐在一张木椅上,他的双手按住她的小手,令她动弹不得。
他的膝盖抵在她的腿上,他的体重令她有些承受不住,白皙的腿被压在木椅的边缘,疼痛得令她想叫,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痛吗?这么倔强,是想诱惑我?还是…想要用这种另类的方式取悦我?”顾夜寒眯了眯眼,他冷冷一笑,深邃的眼眸似要吞噬她一般,他躬着身子在她的面前,深怕错过她的每一个神情。
沈千语没有说话,她被他看着,似乎有些喘不上气,她咬着嘴唇,抬头一笑:“看来你真会自作多情,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取悦你的。”
她知道他想折磨自己,这样的狠劲,她是学不会,但她却不会屈服于他。
“是吗?我外面的兄弟可等不及了。”顾夜寒沉声说道,他那黑亮的眼眸盯着她娇好的身材看着。
望着她若隐若现的丰盈,他嘴角的笑意更深,却“好心”的松开了扣着她肩膀的手,后退了一步,还她自由。
“你什么意思?”沈千语看着他放开了自己,她伸手捂着发疼的手腕,腿部已发麻,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瞬时跌倒在上面,人与椅子同时翻倒,重重摔在地上。
疼痛的感觉不断袭向刀子,沈千语没有叫一声,她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看着他站在那里理了理衬衫,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
“让你见识,反抗我的下场。”顾夜寒沉声说道,他的声音似温柔,却又带着无尽的冷意,她吓得打了一个寒战,看着他嘴角的邪气的笑,她瞬时觉得自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兄弟?难道?她的脑海里浮现着各种黑道上的折磨,小说和电视上都有的情节,沈千语不敢再想象。
“进来。”顾夜寒说道,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坐在那里,拿过一支雪茄点燃,狠狠的抽着,一边打量着沈千语。
她狼狈的站在那里,看着卧室的大门被推开,看着几位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迈着大步走到顾夜寒的面前,恭敬的站在那里,双手背于身后,神情严肃的说道:“顾少。”
顾夜寒转过头睨视着沈千语一眼,他嘴角的笑意更深,看着沈千语终于呈现出一些害怕之意,他心里瞬时舒服了许多。
原来,报复是有如此大的快感。
第一次在女人的身上找到如此大的快感,特别是看着她痛苦,他瞬时精神了许多。
“去,伺候伺候她。”顾夜寒一边玩着打火机,一边抽着雪茄,微眯着双眸看着打火机,似乎是在研究着什么。
沈千语吓了一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