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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志社里从黑色的音响里传来英语的曲子。那个曲子虽然流畅明朗可是我无法听清里面的单词。对于英语的知识,由于长时间不接触都淡忘了。

    杨媚去了邮件邮寄这一个月的书籍,何可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开始在房间里走动。地上黄褐色的木板放出一阵咚咚的沉闷声。她穿着一件v领外套,按个棉布的外套很大的棕色扣子。最下段的衣角,耸拉着两个棉绳。蓝色牛仔裤,一双白色的休闲鞋。因为牛仔裤比较细,而且瘦,露出了她出色的身材。她的身体总是光滑的,充满悬念的吸引力。从衣领里露出两个锁骨。脖子里带着一个小的金叶子项链。手腕上有一个玉器镯子。

    “怎么了累了吗,何仙姑。”我以前都是亲切的叫她何编辑或何姐姐的。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很值得尊敬而且技艺超群的人。不过现在通过更深入的了解,我觉得她更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姑娘。

    “诗成弟弟,你能不能不叫我仙姑啊。我有那么老吗。我可不想当尼姑,我还没有看破红尘呢c。”她用关注的语气对我说。

    何可可走到那个书桌前,她在摆弄那个干瘪的树枝。那是个装饰品,上面挂着很多的塑料绿叶,被搁置在墙角。她小心翼翼的把扭曲的树枝弯曲的平整些。她把余华的《第七天》放在手里,打量着封面。

    我看到那本书后,突然想写一首诗,我突然想到创世纪里,上帝七天安歇的日子。世界在第七天完工了。我只是觉得这个书名比较特殊。我对小说不感兴趣饿,所以只是略感兴趣的看了下封面。因为我的第三十一期封面已经制作完毕,所以我可以用余下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我看了一下qq空间里的好友动态,其实我每天想了解别人的生活。我的生活里却倒不出一点甜蜜的东西。我充斥在工作里,我应该有感受生活的心。所以我也几乎如同惯性一样在空间里,发了一条无微不至的说说。我死去的生活里应该有些倒影,可是在生活里,我突然觉得这段时间麻木了,我再也不知道如何去倾诉。我就守着电脑什么也不干。

    我继续写诗

    不应该从文字里拧出鲜血, 来哭诉信仰和爱情, 把自己砸碎,面目全非,身体里储蓄的可能是宝藏,  也可能是悲伤, 让神经的触角,延伸出喇叭花的模样。我们在花蕊的喉咙里高歌,         淌着红色血管的枪口,   是通向世界的万条马路   给世界假意的愉悦, 胜过拙劣的泪水 撕碎的柔波     不要让镜子炫耀没有自信的脸庞,

    不要让步伐,在燕子的尾翼里剪碎春天的幻象,不要让文字出卖黄昏,赠给河流阳光的鲜血,不要让彩霞停留擦汗的袖口,我们温热的谈吐里,游过困惑的河流,  呼吁着内心的惆怅,    脊背即是开阔天地的陡梁c

    你知道我无法再轻描淡写, 文字里没有你的模样  日子是我不间断地忧伤  我要的灵魂   走过婚姻的殿堂“完了,我的鱼又死了一个,”可可把眼睛凝视着水缸。她的目光里流露了更多的同情和不幸。

    那个鱼缸是上周在夜市买的,本来买了四条小手指长的金鱼。不过隔两天就死一条。如今只剩下最后两条了。

    我走过去,只见那个鱼漂在水缸里,那个水缸下侧有几个鹅卵石,旁边放着几根假的水草。里面水透明的。那些鱼看到我就加速了自己游动的速度飞快的朝着鱼缸玻璃旋转。

    我用手把鱼从水缸里弄出来,放到了一个纸片上。手上有一股浓烈的腥味,然后我又从洗手间里取了些水换上。我把死鱼放在旁边的接待桌子上,可可不敢靠近。她躲在远处说:“把那个死鱼扔了吧。太可怕了。”

    “死鱼有什么可怕的。你怕蟑螂吗?”

    “怕,蟑螂也怕。我只是觉得,鱼死不瞑目的。况且我都养了好几周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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