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支烟,还时不时的朝那人离去的方向瞥几眼,也不知道一会儿见到的人会是谁。
应该是那个新疆男吧。在与楚夏的关系上,他不止一次警告过我,看来这回是要做个了断了。所以一想起那天我毫无情义的抛弃楚夏c把她自己一个人扔进灾难中不管,再想想那个新疆男一米九几的身高,一身横练的肌肉,还有那一双充满杀气的死鱼眼,大热天里我不禁蒙起丝丝寒意。尽管在来前我就做好被他毒打的准备,可当真真正正要去面对的时候,难免心生胆怯。
不过再回过头来想想,会不会是楚市长本人呢?楚夏是她女儿,如果她真遇难了,那楚市长不可能放过我这个作始俑者的。所以吧,也许就是他本人亲自来。
就当步浩还沉浸在胡思乱想中的时候,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回来了,我眉毛微微一皱:在他身前俨然着站着一个人,不是新疆男,也不像是楚市长,而是一位老者,一位陌生的老者。凤眼龙眉,鹰钩鼻翼,身着白色唐领对襟衣衫,手中把玩着一对太极子母球,精神抖擞。
“华叔。”
“华叔。”
“华叔。”
三个黑衣男子恭敬行礼。那个被他们称为华叔的老者略微点头,淡淡说了句“你们下去吧”,然后便将目光全部投在我身上。
“你是陈晨。”
老者直白的言语和犀利的眼神使我心中一凛,来不及多想什么,站起身来略微躬身说:“我是。”
华叔往下压压手示意步浩坐下,于是两人先后落座。
他一开始没说话,但见我也不开口,便打破沉寂:“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言语中没有半丁点拖泥带水,颇有“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意思,就更不敢拐弯抹角了。坐直身子,十指交叉于前,很郑重地告诉他:“我是来找楚市长的。”
这句说完我顿了顿,以为这个老者会问点什么,却发现他一直在盯着我看,没有半点想打断的意思。而那精锐的眼神深邃无底,令人根本琢磨不透其内心任何想法。尴尬的假咳了一声,我接着说:“虽然知道想见市长必须提前预约,但我找他的这件事纯属私事,所以就这样唐突的来了,希望不要见怪。”
老者仍未言语,始终保持着直视,这更令我难堪,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我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也不知道您和楚夏的关系,所以抱歉,恕这事不能告诉您了。”
他终于点点头,用一种较为缓和的语气说:“丫头是我的干闺女,你可以放心的讲。”
是她干爹!!恍惚间,我原本半悬的心里紧提了上来。等一会儿如果让他知道是我把楚夏
步浩不敢往下想了,后果可能很严重。但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事情有个结果的,所以我必须说出一切。不去顾忌他的存在,我再次掏出烟点上,使劲吸了起来。这期间楚夏的干爹没有半点打断的意思,只是将目光锁在我身上,半寸不离。
烟吸完,我却没有在这个可笑的“自我安慰”中得到些许平静,那副思前想后挣扎的样子,就仿佛一只黏在糖浆上的苍蝇。逃,逃不掉,死,死不了。最终,我咬咬牙,猛然站起身来与老者对视:“你处置我吧,是我把她扔下的!”
显然,华叔吃了一惊,不知是因为我这一个突然的举动还是因为我所说的那句话。眼皮轻颤了几下,他手中的那对太极球已经停止了转动:“你再说一遍。”
既然心已绝,那干脆把话说清楚好了。我抿抿嘴唇,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坚定地说:“是我把她扔下不管的!泥石流灾难发生的时候我和你女儿都在山上,当时我们躲进了山洞。可第二天愈演愈烈的灾难迫使我们无处可躲,最后”
触及伤处时,我顿了一下,可马上咬咬牙大声说:“最后为了逃命我把楚夏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