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一ver了?不会太痛吧?
渐渐的她发现等死的过程也未免太长了一点,她睁开眼偷瞄了一下——还真是眼前一黑!
刚才还睛空万里,突然一下就漆黑一片了?
不对,下面还有点光亮。
她低头眯着眼去看,眼睛被风吹得生痛,冒出了眼泪。
模模糊糊的,她看见下边有一圈火光,中间有个物体白白的,四四方方的。
眼看着越来越近,这物体越来越大了,她终于看清了一点,是个白布棚子。
刚刚在心里给出这个答案,她就砰的一声直直的落在了这个白布棚子上边,哗啦啦的一下把布棚子给砸垮了,头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硬物,又有自行车跟着她从天而降,车轮子正好砸在她的腹部,这下子她当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一张可以当古董的木床,四面有框架,边角有雕花,绘着花鸟图,镶着螺钿,外头罩着幅细布的帐子。床边立着两盏落地灯,灯罩里头昏昏黄黄一捧光跃动着——不是电灯。
薛池勾着头看了看自己,居然换了身衣服,古香古色的宽袖长裙。她连忙抬起自己的手来,看到小指上的一道淡淡的疤还在,不由舒了口气:还是自己。她摸了摸头上,被包了一圈布。
屋里有嚓嚓异响,有些刺耳,但声音不大,像是有人胆颤心惊的把声音压制着。
薛池头和肚子一起痛,嘶着气撑着半坐起来,在屋里寻找声源。
她视线转了一圈,才在床头一侧发现有两个人影,影子随着烛火的跃动飘忽着。
等到她眼睛适应了这样的光线,这才看清楚是两个女子,都跪地低头,一个手上拿着把小铁锹,一个拿了把小锄,旁边翻了几块青砖和一堆泥土,她们手上不停,像是在挖坑?
薛池知道这事情不寻常,明明要摔到海里了,转眼又砸到个白棚子上,醒来看见两个穿着古装的女人,不是穿越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智商了。
因此她不敢乱说话,只是这昏暗的灯光下,有人一直不停的铲着土,旁着边睡着自己,怎么看怎么古怪——难不成这两女人要挖个坑把她给埋了?
薛池一想,心里就发毛了,她左右一看,看到床头的小几上有个没点着的烛台,便悄悄的伸了手握住,轻手轻脚的要下床,腹部不由一阵钝痛,她咬牙忍住,看见脚踏上一双布鞋,便趿了,忍着痛下了床,将烛台背在身后藏起。
因为铲土的声音盖住了薛池这点响动,那两个女人又专心,因此一点也没发觉。
薛池平时体力是非常不错的,经常下海游泳,每天骑两趟自行车往返快递网点,摆摊收摊做家务,没个停歇的时候,力气都练出来了,以前同学提一桶水累够呛,她就能一手一桶健步如飞不带喘。
所以虽然现在身上痛,但她仍然紧了紧手上的烛台,感觉发生变故抡倒个人不算太难的事。
薛池在离她们三步远的地方站地,轻轻的喊了一声:“哎”
才发出一个音节,那两女人就似受了惊吓,猛然抬头,齐齐瞪着眼睛张大嘴巴望向她。
她们似乎要叫出声,但互相对视一眼,又立即闭上了嘴将声音憋回去了。
薛池这才看清,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头发整齐的盘着,脸上肉都松弛了,眉头紧锁,嘴角下垂,一副精明厉害的样子。另一个却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鹅蛋脸,耸拉着眉眼,一副愁苦相,但整个人看上去好相处许多。
中年女人张嘴对着薛池说了句话,薛池:“啊?你说什么?”没听懂。
她又说了几句,薛池张着嘴露出傻相:完了,穿过来语言不通。要不要这样啊?她什么天赋都有,就是没有语言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