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背对着房门,赤·裸着上身,背上一片青紫。而他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想要给自己抹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酒味道。
“什c什么嘛,原来只是受了伤而已”向晚晚有些失望地抱怨道。
白奕秋:“”
什么叫做只是(重音),受了伤,而已(重音)!按照这样的逻辑,难道要缺胳膊少腿,在向晚晚她眼里才够得上不是什么“只是”和“而已”的级别吗?!
向晚晚倒是松了口气,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白奕秋他晚饭切土豆的时候改一贯的切丝为切片c做菜水准的下降c作为一个妹控居然放弃去参加家长会的机会c言行举止的细微不同,就都能够解释了!
“你怎么又被打了?是不是什么黑社会小混混看上的女人又看上你了?”向晚晚好奇地问,然后长叹一口气,“唉,是因为长得太帅了么?真是罪过罪过。”
“”白奕秋的脸色很不好看,咬牙切齿道:“你想要吵醒素素吗?”
向晚晚马上压低了分贝,“哦哦我声音小点。赶快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嘛!我第一次哦不,第一天第二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是因为这个被人打的。”想了想,向晚晚又补充道:“还被人套了麻袋。”
“我的意思是,把门给我关上!然后”
向晚晚闻言忙不迭地把门给关上了,可是白奕秋其实话还没有说完——
“你给我出去”
向晚晚:“”
白奕秋:“”
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际,白奕秋如梦初醒般率先反应过来,光速把上衣给穿上了。接着他简直要抓狂了:“你作为一个女孩子,深夜在男房东的房间里,这样合适吗?!”
“不用害羞,现在你是病人。”向晚晚严肃地说,“在医生面前,病人是没有性别的!”
害羞?害羞!
“可是你不是医生!”白奕秋简直不能理解她的淡定!按理来说一般的女孩子不应该尖叫一声然后马上捂着眼睛跑出去么?
“我是医生。”向·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晚晚,镇定地陈述着事实,“是我从来没有提过么?那么我现在提一下,其实我是学医的,虽然还还没有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但是在医院实习期间好歹也是被人叫过几句‘医生’的。所以,要我帮忙么?”
白奕秋一时无言以对,唯有恶狠狠道:“不用!然后请你给我出去!”
向晚晚不理会他,只是皱着眉头自顾自说道:“你肯定是又被人打了!真是的这种事情真的就没有人管管么?”
白奕秋慢慢镇定下来,忽然就想通了。向晚晚她一个女孩子都没有慌,那他作为一个男人又慌什么?于是他思路清晰,轻描淡写地说:“这没什么。差不多满足了你的好奇心的话就赶快出去。”
向晚晚恍若未闻,反而主动凑上前去:“我觉得你还是需要我帮忙的,活血的药酒是要擦开了才有用的吧?你的伤在背上的话自己怎么好擦药呢?”
“”白奕秋,“不用了!”
向晚晚:“来吧来吧,你不用害羞的。”
白奕秋咬牙切齿:“向晚晚我说了不用了!”
“你叫呀,你叫呀,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不对重来,你叫破喉咙素素就醒来了,你难道不怕她知道么?”
白奕秋:“”
向晚晚见状得意地说:“我就记得,你受伤从来不想让素素知道。来来来,乖乖给我把衣服给脱了。”
“”
折腾了许久,白奕秋忍辱负重,终于屈服在了向晚晚的威逼利诱之下。
向晚晚一边给他擦药一边问道:“你怎么老是被打?”
“”
“而且老是上夜班对了我都没有问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