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门师兄弟,当然还有师姐师妹。
深蓝色的‘罪业幽昙’自‘锦衣僧’脚下漾开,绵延至愁怀诺脚边。
愁怀诺看着在脚边开的正艳的‘罪业幽昙’,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怎么会是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已经被封印了吗?怎么会又出现了,不,不可能!这
“施主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不记得贫僧了?哦,对了,施主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明明贫僧此刻应该在阿鼻岛才对,怎么就在这了呢?对不对?”拈花而笑的‘锦衣僧’啊,就那么慈悲而又怜悯的看着愁怀诺,就像是看着罪业缠身的芸芸众生。
看着愁怀诺被‘锦衣僧’独酌给吓住了,宫修谨c宫修谒就直接绕过了愁怀诺,快速的走到了昏迷过去的几人面前。
宫修谒看着几人脸色苍白透明,明显就是失血过多,修为尽失。失血过多倒是好办,修为尽失就有些麻烦了,还是把这些人扔给大师伯他们吧!自己还得去找夫人,也不知夫人他们在那里,按理说应该就在这廆山密境才对啊!
宫修谨看着宫修谒一再走神,又见四下里都没有凤寒兮等人的身影,只好默默的拿过宫修谒手中的丹药瓶子,径自塞给几个昏迷的人。
宫修谒被宫修谨的动作惊得回神,看一看宫修谨,又看看还在对峙的‘锦衣僧’和六师叔,心里面的不安更加明显。
宫修谒想了想,站起身,对着宫修谨道:“哥哥,这里交给”
然而,还不待宫修谒说完,整个廆山密境就是一阵地动山摇,大地摇晃着,树木开始东倒西歪,妖兽惊慌四窜
“这是怎么回事?不对”宫修谒向来带笑的眉眼严肃了下来,他蹙着眉,蹲下了身,手掌紧紧贴在了地面上,闭上了眼
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无一例外的都是一点点消失的廆山,还有一只鸟,像野鸡却长在长长的尾羽,羽毛的颜色鲜艳夺目,通体赤红就好似一团丹火,而那鸟的头和喙却是青色的。
这鸟啼鸣声声,就像是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宫修谒来不及多想,他总觉得那鸟在的地方一定有什么是自己不能割舍的,自己得到那里去,得快点儿去。
宫修谒睁开眼,看着已经暂时停止晃动的廆山密境,眼里有寒光一闪而过,他重新勾起温凉的笑意,对着宫修谨道:“哥哥,快走,带着大师兄他们,还有‘锦衣僧’离开廆山密境,这里马上就要消失。”
宫修谨闻言拿出自己的飞舟,将昏迷的几人弄上飞舟,然后自己也跃上飞舟,对着‘锦衣僧’的方向叫了一声“独酌”。
‘锦衣僧’闻声望去,就看见宫修谨站在飞舟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目光里带着催促。
‘锦衣僧’收回目光,看着已经被自己的‘罪业幽昙’淹没的愁怀诺,眼中有戾气一闪而过,这人还没死,可是
宫修谒看这情况就知道‘锦衣僧’想杀了自己这六师叔,可惜好像还没死?
“廆山在消失,快带我哥哥走,这个人我给你留着,等你亲手了结,他现在还不能死!”
闻言,‘锦衣僧’沉默良久,终于还是点头应了:“好,贫僧先行一步。”
看着‘锦衣僧’独酌和自家哥哥离开后,又看着那‘罪业幽昙’散去,露出了被淹没其中的愁怀诺,果然这人还没死,虽说还是受了些伤,但是那缠绕在他身上的血色飘带,显然正在让他慢慢恢复。
宫修谒眼里闪过厌恶,一挥手,那缠绕在愁怀诺身上的上古血脉,就到了宫修谒面前,宫修谒拿出歌青碧色的玉葫芦将那血色飘带收进葫芦里。然后才不屑的看一眼昏迷过去愁怀诺,寒声道:“愁莫馨,带着他离开,不要再让他出现在本尊面前,否则还有,不要再想着利用大师兄他们,你应劫宫的事从此以后都与溯洄宫所有人无关,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