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吗”
小心翼翼的模样,如同一直不知俗世的白兔,但是樊山休却知道,真正的冷夕颜,是一只凶猛的饿狼。
“我”碧鸢微微皱眉,心到这女人真不好对付,心里骂她千万遍,表面前却一脸笑意“妹妹说的哪里话,姐姐自然不想跟你争抢。”
顿了顿,又握着手绢泫然欲泣的擦着眼角,硬是逼出了两滴眼泪“只是我母亲身染恶疾,恐怕命不多时就要驾鹤西归去往西方极乐,走前只想见姐姐我带着郎婿回去见她一面,所以姑姑才会和方伯父安排我和山休见面,姐姐不求别的,到时候我与山休大婚后安排你做个小的,你看如何”
冷夕颜听碧鸢一席话,心中冷笑不止,这碧鸢还真是好好借口,真当着自己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吗还做小的当真是笑话。
“姐姐可别这么说,我与休恩爱长久,恐怕不能帮姐姐这个忙了。”冷夕颜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云淡风轻的模样,给自己拂了杯茶,啄了一口,茶水的味道并不如意,和大红袍差得远了,但还是咽下喉清了清嗓子道“姐姐在多说也无意,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姐姐且回去罢,休,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桌下的手握紧,过了半响又松开,笑了起来“妹妹这么说可就有些不给姐姐面子了。”
冷夕颜嗤笑出声,这女人是白痴么从一开始,自己都没有给过她面子好么“是妹妹我,说的不够明白吗从一开始,妹妹就没打算给姐姐面子。”
冷夕颜说的毫不留情,碧鸢听的挂不住脸面,终于爆发了出来,猛的起身,纤细涂着粉色蔻丹的指尖指着冷夕颜“你你”
过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冷夕颜吃着桌子上的小菜,细嚼慢咽的瞧着她,这女人的本事,也不如此,亏自己还觉得能和自己多斗几个回合,没想到,这般说两句就不行了。
樊山休在一旁听着看着插不上话心里看着却是爽透了,碧鸢这女人自我感觉良好,一口一个山休的叫着,比自己还自来熟。
真以为自己能跟她结婚,十句话不离九句方伯父希望怎么怎么样,听着就烦好吗
偏偏自己还是个男人,不能露出任何不耐烦的模样,幸亏夕颜来了,不然他还得听碧鸢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
师父给他找的什么相亲对象
“你说呢”冷夕颜淡淡的昵了樊山休一眼“休。”
最主要的还是樊山休开口,碧鸢的一厢情愿还是要樊山休来打碎。
樊山休在适当的时间开了口“碧鸢,我们不合适。”
碧鸢瞪着冷夕颜,听樊山休这么一说又看向樊山休,满脸气愤“樊山休,方伯父说了,这门亲”
碧鸢还没说完,就被樊山休挥手打断“碧鸢,说的再多也是浪费口水,这门亲事不可能成。”
“你”
樊山休又补了一句“我师父说也没用。”
碧鸢被樊山休憋的说不出话来,憋红了脸,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愤然离去。
冷夕颜吃掉最后一块煎肉,优雅的擦了擦嘴“搞定了。”
“谢谢了,夕颜。”樊山休笑着说。
虽然把碧鸢气走了回去要被师父骂一顿,但这样总归这样能断了碧鸢的念想。
“不用谢。”冷夕颜放下筷子起身,抚平长跑道“没事我就先走了。”
樊山休点头,说要送冷夕颜回去,但被冷夕颜拒绝了。
冷夕颜走出饭店,肚子有些撑,刚刚把一盘子的煎肉吃的一点不剩,慢慢悠悠的踱步在御河湖畔,冷夕颜总喜欢从御河河坝旁边走回去,这里很是安静,逃离了喧杂的闹市,冷夕颜觉得放松不已,她果然还是喜欢静谧啊。
突然一道熟悉的气让冷夕颜紧绷神经,那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