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着一种忐忑的颤音。刑玉梅觉得脊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她刚入宫的时候,就听闻这个皇子性格冷清不近女色。后来成了贵人,虽然有着太后钦点的名头可是皇后在上面硬是压了一层。在几次训话中,她明白如果想活得好,就离这位陛下远一些。这些年,她一个人在这个偏远的宫殿中,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皇后并不会克扣她们的分列,实际上只要她们不去皇帝身边转悠,一些不算什么的东西皇后反而会很大方。比如她希望的小厨房,毕竟她这里距离大厨房有些远。而她保证,不会走出永和宫,皇后也是允了的。她不求未来位主中宫,她的父亲只是一个五品小官。
“起来,给朕煮上一碗来。”木承泽随意的坐在一边铺有软垫的竹椅上,跟随他过来的太监宫女快速的给他端上了刚刚冲泡的茶。
“请皇上稍后!”刑玉梅小声的应诺,然后端起主板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走进一边的小厨房。她此时格外期盼着皇帝吃了不好吃,将她贬入冷宫。那么,她就有理由让皇后知道她是真心不愿搅和浑水,说不定这一辈子会更加自在。
菱角汤很快就被端了上来,绿色红色的一颗颗煞是可爱。木承泽用勺子挖了一个,吹凉了咬了一口。味道很是不错,用的是新鲜的肉泥和一些坚果。他尝到了核桃和蜂蜜的味道,很是别具匠心。看着这碗菱角汤,木承泽的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起来。他抬头看着站在一边,似乎在等待最后宣判的女人。
她很是美貌,但是却不是那个女人那种妖媚的美。而是一种纯然恬静的美。简单的鹅黄色长衫,没有什么装饰的发髻。干净、清爽。她不同于那些女人,妩媚邀宠。实际上她此时忐忑的很,大有一副如果地上出现一个洞,就钻进去的样子。这副样子,让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他慢吞吞的将一小碗的菱角吃掉,擦擦嘴角漱口后才开口:
“你是刑铭才得女儿?”
“是!臣妾是家父独女!”刑玉梅的声音颤的厉害,她十分担心自己的行为如果那个不如意,就会给父亲和家里带去灭顶之灾。她不是高门大户之女,她的父亲也不过是从小小的参将做起,满满谋求到了这个位置的。不管是祖父那边,还是外祖都是武将家庭。人口少不说,在这世家财阀具堆的地方,想要他们家覆灭,对于那些人而言不过是动动小手指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她明明有着不输于贾高的才情和美貌,却甘愿苦守孤宫的原因。
“嗯……”木承泽拉长了鼻音:“你父亲是个好的,我会重用。你在家可学过什么?看过什么?”
“女戒女书,管家方面的。”刑玉梅回答的很是保守。
“可会作诗?”木承泽想到了那个出口成章的女人,没来由的对比起来。
“略有劣作,家中并非文书世家。”
“可会舞剑?”木承泽的问题让邢玉梅有些愣,不过她还是略略点头:“少时学过一些!全因父亲宠溺,算不得什么。”
木承泽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抽出一根筷子递给他:“舞一段朕看看!”
邢玉梅很惊讶,周围的太监宫女也都十分惊讶。第一次听说,皇帝让妃子舞剑的。
此时邢玉梅知道,推却是不可能的。她啃咬了一下口腔中的嫩肉,握住那根筷子在空地中挥动四肢。一招一式的将家传的剑法用了出来。当年因为她是女孩儿,用不的重剑,父亲只是将招式交给了她,而没有传授内力。
看着那有着一番英气的女子,木承泽的思绪又飘到了那个妖女身上。他歪头想着,那个人应该也会舞剑。甚至不会是这种花架子,可能比较起武功来说要更为绚丽。他看着在女子额头上满满沁出的汗珠,喉头一干。他坐正身子稳了稳情绪,起身打断:“行了,就到这里吧!明日搬到正殿去住,朕……觉得你还算可乐!”说完,他不去看众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