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何不找点乐子呢?
他随意的在繁花似锦的御花园中走着,欣赏着郁郁青青的景色放松着心情。特意吩咐的结果是,没有看到一个赶来打扰弄出巧遇的女人。这让他更加满意。做在位于云石堆砌的山顶凉亭中,看着远处的青山亭台楼阁,他顿时有种江山在手的感觉。这里是他们木家江山的核心,这里有着掌握着天下的人。
“皇上!可要在这里用膳?”跟着他的太监有些担忧的问。皇上午膳没吃,一直说不饿。现在看着心情不错,不若提一提。
“摆吧!”木承泽闻言,也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
午膳很丰富,不过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木承泽简单的用了膳,歪着身子靠在垫了软枕的栏杆旁看着从各自宫室中走出来的嫔妃们。此时太阳没有正午的太阳烈,平常都说灯下美人。实际上很多懂得把握时机的,更会选择这个时间。看着不远处的御花园中,一个个穿裙戴饰的女人出现。木承泽又想到了那个女人,那柔嫩的手和那些许的刺痛。他没来由的紧缩了一下后面的肌肉,那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不过过了这么些日子,原本的羞辱反而被另一种东西所替代。他甚至想到去品尝一下,那个女人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舔了舔唇:“让人准备马车。”
“您又要出去!”老太监那日见到自家主子铁青着脸回来,就觉得不好。实在是担心的要死,皇上在还是冷宫皇子的时候,就是他照看的。这有了闪失,他会心疼的要死。
“去见一个人,不过河。”
一听不去河那边,老太监才稍稍宽了心。这肯定是微服去那个大臣哪里。不管是谁家,都比不带人去和那边的坊市来的放心。
金色斜阳落下的时候,在林府的后街一道车马门被打开。进入的车子,乌油盖色的看不出谁家的。普通的很。赶车的把式也是一蹉跎老汉,想着也是某个奴仆或者庄子上过来的。谁也不会去在意,会有什么人从车上下来。
接到消息,晴雯等人担心的要死。她们从不知道,自家奶奶作死的能力已经捅破了天。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担心一不小心举家掉了脑袋。
张云溪对她们的举动嗤之以鼻,她歪着身子吩咐不让黛玉出院子外就做在搭了芸豆棚架下面的躺椅上,拿了一本话本子看的悠哉。木承泽从密道里走出来,一边担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埋怨:“你倒是悠闲,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修这种东西。自己家也要吗?”
“不修,你怎么进来?”张云溪放下书,手腕耽在藤椅的扶手微微抬头看他。
“尖牙利齿……哼!”木承泽自顾的坐在一边,周围的丫鬟婆子不知道该不该行礼。张云溪瞥了他一眼低声训斥:“就当是个活人,不知道伺候了?”
丫鬟婆子相互瞅了瞅,快速的四散开去做该做的事情。晴雯上前给木承泽到了杯茶,就退到一边。她此时的心情,如同夏日刚刚被小雨淋过的滚烫石板,表面看着齐整却不知道内里正在发出汝瓷夜间冰裂的清脆声响。而且,她相信她不回如同汝窑瓷瓶一样能够保存很久,也许在明天她就会迎来满门抄斩的圣旨。因为此时她们家奶奶,正探出大半个身子,调戏高高在上的万岁爷。
“我的小皇帝,别用这么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张云溪的手指,纤细柔润的指尖轻轻贴着木承泽的下巴。看着那一挑一挑的,含愤带怨的眼睛。
“如果……”木承泽手指骨节收紧,捏着瓷杯尽量控制语气带着笑意:“我就是喜欢你呢?”
“哎哟……你是怀念那个味道?”张云溪媚眼如丝的挑逗笑着,手指在木承泽眼前轻轻舞过,提示那夜的情景。木承泽看着那在眼前晃动的手指,伸手轻轻捏住看着张云溪那茶色的眸子,细细揉搓:“是很怀念,不若……”他眯起了眼睛。张云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