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心腹。她莲步快走的进了屋,平儿正在那里整理日常的首饰台面。王熙凤喝了一口凉茶连忙招呼她:“快别忙活了,我有事找你帮我办了。”
平儿看着自家奶奶,摇摇头:“奶奶有事情就说,瞧这风风火火的,这大冬天要是出了汗惊了凉的怕是又要吃药汤子。这茶也是凉了,怎可大冬日的灌下腹中?”平儿看着她额头冒出的细汗叹了口气,她无奈的关了通风的窗户,坐在一边的小兀子上叹气。
“是是是!我的好卢家嫂子!知道你是疼儿我的!”王熙凤娇嗲的飞了她一眼:“我跟你说,我刚刚去求了老太太,让我跟二爷一起走。我琢磨着,我们这趟出去最好就不要回来了。不管求了那家,给二爷弄个外放的差事躲得远远地。但是我这边还有良田和嫁妆,这些年你我也挪出去了大部分。可是这屋子里的东西,怕是不好动。所以,我这次不带你去。你给我把屋子里的东西,慢慢挪出去。”
对于自己那个姑妈,王熙凤这些年算是看出来了。别说慈善人儿了,怕是连根地的良心都没得。自己这一走,是决计不会回来的。她这些年同贾琏之间情事从无断过,贾琏虽然有些贪色但绝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实在是没得法子,从那些小道中找些宣泄罢了。一如那个张家妹妹信中说的,只要你为他想着让着一些这人绝对是不错的。这些年处下来,虽然她一直无出但贾琏对她一直敬重。但是她们夫妻身体都很好,这无出怕是在其他上面有着缘故。这次离开,也是想离了这个牢笼得上一二个孩子。
“挪出去?”平儿对此有些吃惊,她起身四处瞅了瞅确定没人:“奶奶又不是不知道,您这一屋的东西那二太太可是没事就要打量的。你让我如何挪出去?怕不是等一确定你不回来了,那二太太就会说帮你管嫁妆的油头拿走一些了。前个儿就因为宝二爷闹腾着,已经拿走两个梅瓶了。”
“那些都是不当事的。”听到平儿的担忧,王熙凤勾起嘴角嘲讽的一小:“当初家里给她的嫁妆怕是比我的要好很多,这么个小家子气的。那些大件的瓷儿瓶儿的随她拿去吧!我倒若是了肯信儿,我就给你来信,你就说我这是在那边怕是多年不回,你也要跟去伺候。我这屋子里的东西,分给姐妹兄弟一些。然后其他的头面首饰类的,你就给我装船送过去。让林之孝跟他媳妇去我在成安门那里的宅子住,顺便继续看管我的庄子和铺子。不求别的,只要安稳就成。”
“奶奶倒是好算计,可这屋里的东西那个不是老爷太太给奶奶的?这么平白给了他们,也捞不到好话。”平儿看着王熙凤,好是一顿埋怨。
“只要他们盛了我的情,我那个姑妈还能做些什么?我们把面子上的活计弄圆满才是道理不是?”王熙凤安抚了一下平儿,就开始吩咐她整理自己要带的东西。这一路子,她就带两个丫头跟着。贾琏婚前有几个通房,婚后都散了去。只留了两个她进门抬了妾,这一次怕是带不走。她不想闹得跟贾琏生分,就如同那妹妹说的,妾就是一个玩物。她还担心一个玩物跟她斗气不成?她才不会如同她那姑妈那样,傻的把相公往妾房里推呢!
这边王熙凤找了贾母,那边贾琏坐上车去他父亲的院子。贾赦此时正在欣赏一幅前朝的梅花画,看得正是认真。他有些意外的看着贾琏:“这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皱眉叱喝一声,指了指一边的椅子示意贾琏坐下:“这般不是要去杭州吗?怎么还有空过来?”
“是有事情想要请教父亲!”贾琏私下里是不称呼贾赦为老爷的,原本没有这档子。但是王熙凤刚嫁给他后,一次谈话中提及:老爷这个称呼虽说是规矩使然,但他毕竟是你的生父我正经的公公。私下里还是亲热一些吧!你我在这里已经很是艰难了,难道还要离了这父子情缘不成?你想想,你整日里亲着二叔,老爷这心里能好受吗?这父子情分,怕是日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