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
白苏整个人都快惊呆了,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拦住快要化身喷火龙的东方不败,无奈地问令狐冲道:“大师兄怎么会这么想,我之前不是去过书信,跟你说明原由了嘛。”
令狐冲发觉自己闹了乌龙,颇觉尴尬:“什么书信?我不曾见过。”
三年前阴差阳错之下寻到亲生哥哥,之后白苏便被东方不败留在了黑木崖,他怕令狐冲担心,特意便写了封信解释清楚来龙去脉,此后因着惦念华山派众人,逢年过节时还会送些礼品过去,可惜这么多年对方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一字回信也无,白苏以为是岳不群厌恶日月神教,严令弟子与他断绝关系,所以难过了一段时间后也就释怀了。
此时听到令狐冲这么说,白苏方知不对劲,他仰头若有所思地瞄向东方不败,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淡淡地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别处。
呵呵……
令狐冲不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沉思片刻就大致推测出了事情真相,他轻叹一声道:“盈盈,你为何要骗我?”
任盈盈被封了穴道,此时半躺在地上,面露凄苦之色,楚楚可怜地说道:“令狐大哥,盈盈也是逼不得已,并非有意欺瞒,否则你如何肯助我一臂之力?”
令狐冲静默不语。
如此紧要关头,任盈盈怎容他退缩,剪水双眸之中溢出点点泪光,柔声道:“即便此事有假,可我们一路行来见到的那些被日月神教欺压的普通百姓也能作假不曾?令狐大哥你莫要纵虎归山。”
令狐冲身形微微一晃,目光之中显出犹豫之色,握住佩剑的右手渐渐收紧,白苏可不想看到他与东方不败针锋相对,连忙出声道:“大师兄,任我行和哥哥之间的事说来话长,此中隐情,不便多言,但哥哥确实有不得不杀任我行的理由,还望你不要出手阻拦。”
令狐冲看了眼任盈盈,又望白苏的脸,“若是我执意与东方不败为难,你待如何?”
东方不败冷笑,气势大盛,睥睨道:“就你这黄毛小儿,本座还不放在眼里!”
白苏夹在中间着实难做人,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简直为教主大人操碎了心,对令狐冲道:“他是我哥哥,我自然要护他周全。”
令狐冲心神大震,脸色神情几度变换,最后苦笑道:“也罢。”收剑回鞘,退到角落处,竟是打定主意要做壁上观。
这么一来,任我行又少了个得力助手,东方不败与他清算了旧账,最后平静道:“你我之间也该做个了结了。”说完后,手上动作越发迅疾起来,绣花针宛若春日细雨,密密麻麻地飞射出去,明显是要下杀手。
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凛冽杀意,饶是老而弥辣的任我行都忍不住动容,发丝飞扬,张牙舞爪地咆哮着,连连出掌拍击,活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然而这些不过都是垂死挣扎罢了。
在东方不败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向问天很快毙命,任我行也在须臾之间露出败象,内力渐渐耗尽,一代枭雄,最后竟被一枚小小的绣花针结束了生命。
看到任我行睁着浑浊的双目,身子微顿在地,慢慢失去生气,任盈盈泪流满面,哀声哭泣道:“爹爹,爹爹,东方叔……东方不败!你为何这般狠心?当年若是没有他的提携,你焉能有今天……”
东方不败轻轻嗤笑一声,眉眼高傲,不屑出言反驳,只淡淡道:“本座和任我行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至于你,日月神教的圣姑暴病而亡,从此再无这号人物,你若想杀我,东方不败随时恭候。”说完之后,修长如玉的手指弹动,任盈盈的穴道便被解开,她踉跄着跑到任我行身边,扑到他身上痛哭失声。
“走吧。”东方不败牵住白苏的手,想要带他离开。
令狐冲眉尖一颤,长剑横与两人身前:“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