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煊心疼的抓着容乐的手,生怕容乐不小心又伤到了。
不管容乐的反抗,赫连煊强行将容乐抱在怀里,其力道哪里是容乐能拒绝的,“阿乐,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但无论如何,莫要伤害自己可好”
容乐最终哭的累了,推也推不开,只能软到在赫连煊的怀里,一遍遍的闻着“为什么”,让赫连煊心里从未有过的难受,甚至对当时的处理,有了一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可随后又掐断这个念头,赫连煊不敢赌也赌不起。
抱着晕过去的容乐,赫连煊的眸子里,除了心疼还有强烈的火气,让容乐难受,就是让自己难受,自己难受了,那就大家一起难受好了。
“说”赫连煊平静的说道,只是这平静下的怒火,连平日笑眯眯的安路,也忍不住严肃了表情,更不用说地上跪着的几人。
媚娘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心里大呼倒霉,一遇上容乐的事,自己就没好过过,“属下当时收到都城来的消息,连忙前去查看,没想到却是调虎离山之计,而属下发现后,却不曾受到阻挠属下的离开”
容乐之前被绑之时,媚娘为容乐挡过一劫,就曾对此有过猜测,不过事后却没有过问,而媚娘也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言下之意,故意引开媚娘的人,不过是想隔岸观火。
“太子大哥”赫连煊缓缓道出媚娘所说之人。
“主子,这次是属下的疏忽,请主子责罚”何生从一旁站出,跪在赫连煊的身前。
何生一直负责前院,此次出事,明面上确实是何生的人有所疏漏,但细算起来,也怪不到何生的头上。
此次容乐那里出事,涉及的都城之人可不少,废的心思更不小,每一步都走的刚刚好,从被容乐抓住的小哥,到为容乐传信的丫鬟,都没有问题,连将小哥送到贺州的霍大人也没有任何嫌疑。
可此事偏偏成了,则是因为,出手之人算好了一切,具是银钱出面,而且这银子花的恰到好处,王管事为银子,将小哥送来,小哥为银子,把消息送来,丫鬟还是因为银子。
“消息从何处而来?”赫连煊平静的问道。
安路跟何生面面相觑,最后安路上前回话,“会主子的话,容姑娘让人抓住的小子,咱们的人审问过,是从都城的府邸传来的消息”
“啪”赫连煊将手边的茶杯往地上一摔。
“继续说”赫连煊沉声说道。
“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有人给了银子,让其帮忙带个信,还有一个荷包,如今已交给了容姑娘”
安路小心翼翼的瞅了眼赫连煊,硬着头皮说道,“应是容姑娘母亲之物”
什么应是,根本就是,不然容乐也不会轻易相信这则消息。
“将此事查清楚,其中涉及的人,一个都不要落下”赫连煊沉声下命令。
“是”
赫连煊无声的站在容乐的门前,一旁的夏草端着食盒站在一旁,神色颇为担忧。
“主子,容姑娘已经一日没有进食了”夏草小声的说道。
赫连煊的眉头皱的厉害。
夏草见赫连煊不开口,心里也是无奈,容许氏的事情被戳破,容乐这是将所有人都怪上了,不过也是,自己也是帮着隐瞒的,容乐自然想得到这一点。
忽然,夏草有些愣怔的看着眼前的手,赫连煊将手摆在了夏草眼前,一时之间,夏草也不知是何意思。
“食盒”赫连煊淡淡的说道。
“啊,是”夏草一惊,反应过来后,连忙将食盒递给赫连煊。
赫连煊拎着食盒直接将门推开,门并没有锁上,真正锁上的,是容乐的心。
夏草向来稳重,可此刻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