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误会都解清了全赖我多嘴周小姐你就留下吧”
凌菲的可爱和迷人之处在于识时务她柔和的笑出酒窝“那好吧”
一顿饭缺乏了谈笑风生可总算风平浪静这一出戏稍微消除了一点陆地的疑虑但并沒有完全打消他的顾虑因为他打听到周凌菲在初秋才來到周家的而曹璐在盛夏的时候已经新官上任他之前的经历在履历表上写的清清楚楚被派到德国学习半年那他们是在何时何地相识的难道是在初秋的江南冥冥的感觉中这里面藏着不为他所知的缘故但到底是什么他仍未察觉出丝毫的蛛丝马迹
陆地抬头打量美艳的曹夫人女人间自古喜欢争风吃醋她对凌菲铁定是心怀怨念了想到此他忍不住感到好笑
打凌菲和陆地离开家门淑慧闻得窗外的响动满世界的向丫鬟小子们打听她错过的新闻但佣人们三缄其口更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也是头次见到这位气宇轩昂的军官
听闻是军官淑慧的好奇心愈发重她抱着女儿银杏坐在窗前焦急的等李管家回來望眼欲穿至光景沉暗外面迷迷蒙蒙飘起了雪银杏张开小手对着那轻如鹅毛之物“呜呜”的笑
淑慧笑道:“杏儿这是下雪了未若柳絮因风起我们杏儿听不听的懂呀”
那银杏脸蛋宽阔额头平光多有男孩之气可漆似的大眼睛上睫毛扑闪鼻尖微翘肤白如雪性情温顺较少哭闹不失为一个惹人喜爱的小囡囡她看见淑慧对她讲话伸手抓淑慧的嘴巴淑慧顺势亲了上去她蹬蹬腿依旧“呜呜”的笑
淑慧再次望向窗外时凌菲回來了凌菲也看见了淑慧径直走到她房里來喊了声“嫂子”
淑慧明显不欢迎她撇了撇嘴道:“回來啦”
“是啊路上经过百货公司顺便进去给囡囡买了一套围巾和帽子”
凌菲笑嘻嘻的将礼物递过去桃花粉的花边绒帽上镶着菊黄色的小花朵淑慧看了一眼心里喜欢嘴上却刻薄的道:“她的父亲还沒抛弃我们孤儿寡母的你现在用不着來可怜我们虽然你们都不疼爱她一个丫头家但只要我刘淑慧还活着我照样能让她锦衣玉食过一辈子”
“嫂子你想哪去了”凌菲拿起绒帽欲带到银杏头上淑慧抱着孩子偏到一边道:“你手里拿的红果子喜庆的很该是为庆祝今天有男人约你出门的吧”
凌菲不与她争辩笑道:“这是在巷口捡的我在北方时从未在冬天见过此果子想來家里有个盛女儿红的空坛子把枝条插进去放在书桌上倒是个不错的装饰”
淑慧讥笑“这是火棘春观花冬观果沒想到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心绪雅致的过人成日不食人间烟火般弄些花啊草啊如果我是个男人我想我也会被你迷住的”
凌菲道:“嫂子说我爱摆弄花草可明明嫂子认识的花草比我要多嫂子谦虚了”
淑慧道:“不管我知道什么认识什么至少我本本分分给周家生了个孩子沒去外面勾搭野男人”
这时木琉隔着窗棂喊凌菲“大小姐老爷找你”
凌菲走了出來木琉拉着她小跑上楼凌菲问:“不是说老爷找我吗你带我去哪里”
木琉道:“我找了个借口叫你出來我在窗外听到你们讲话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何必自讨沒趣呢”
凌菲道:“我只是觉得她们母女可怜你看少奶奶在坐月子不能出门孩子穿的衣服还是刚生下來时别人送的紧巴巴的贴在身上太太不关心她她的母亲近日又來的少了我到她屋里走动走动希望她的心情能好些可怜那孩子了那小囡囡长的好俊俏”
木琉哭笑不得“大小姐难道忘记了茯苓她为何离开周家的缘由大小姐忘了吗再说当初又是谁把陷害的脏水泼到小姐身上你对她的仁慈从何生起”
“我怎会忘记茯苓我只是看那孩子很是可怜我也曾有一个孩子至今却下落不明”
木琉见话題触到了凌菲的伤心处挽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