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北方的面条好吃还是南方的面条好吃”
凌菲嘴里嚼着面条看了看手表“北方吃的是面条本身的筋道南方吃的是面汤不一样的”
沪森见她神色着急故意问道:“你有急事”
凌菲抬起头“沒有啊”
“你知不知道熬这锅汤需要费多少功夫黄鳝螺丝肉小母鸡”沪森发现凌菲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只顾盯着桌面发呆有些惆怅的道:“你在听我说话吗”
“嗯”
“凌菲你是不是被那个姓陆的站长迷了心窍你这些天躲着我和他偷偷的去约会了对吗”
“哦”凌菲用手帕将溅到衣服上的汤汁擦干净“对啊他未婚我已离婚有什么不可以吗”
“你”沪森一时语塞这时丫鬟把碗筷拿來替他盛了一小碗面他低下头呼哧呼哧的吃着
“何偲的事办妥了”他含糊的说
“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一碗面吃下去真饱啊”
沪森本想表明无需她感谢他是心甘情愿的心意但凌菲沒有给他机会就像他一年前伤了她的心后她再也沒让他走近她的心扉
“是要多吃点待会我要去趟乡下大概到晚上才能回來”
“哦”
“你不问我去干什么”
凌菲笑“你去自然是忙你的事我问那么多干什么”
沪森显然是很想她知道的他劝说她同他一起“他们在为何偲办葬礼我们家总归要出一个代表只能我去了你想去吗现在去乡下能吃到冬日里的大闸蟹蟹黄已变成清油渗透于白膏之中雅香鲜美你想不想去尝一尝”
“既然你是去才参加葬礼大吃大喝不太好吧还是等下次有机会吧”
沪森被呛到了凌菲的口齿伶俐程度日加厉害他难免不了失落
忽然外面传來“刷刷刷”的脚步声凌菲抿嘴一笑朝门外大步走去他见她双眼含情春风满面于是离开餐桌疑惑的趴在窗棂上往院子里瞧那位陆站长正穿着挺括的军装领着十几个手下在石榴树下招摇他的身姿挺拔眉目俊朗朝向他而去的凌菲笑的灿烂阳光
“你來了”凌菲侧偏着头笑她穿了一件长及小腿的米白色高领毛衣裙外面套着湖蓝色的长大衣素净的透明
他含笑点头“你也在等我”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把背着的双手伸到前头手里握着一副画
“送我的”
“嗯你承诺给我写信你做到了我承诺给你画画我也要做到”
“我來看看画的是什么”
他展开画纸是他的肖像画爱惜的看了又看“把我画这么好看我都不知道我是长这个样子的”
正说着听到风声的忆祖和墨茹赶了过來那墨茹总称身上有病日日躲在屋里不出门这会在阳光底下她一步紧一步的小脚走的比谁都快
“陆站长你來寒舍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下好让我们有个准备你说我们着急慌张的招待不周你可别怪罪啊”老大远的墨茹脆生生的打起招呼字字套着近乎
“周太太你好”陆地举起他戴着白手套的手礼节性的挥了挥“不打扰你们两位老人家了我们马上就走”
忆祖笑道:“刚來就走啊进屋坐会吧碰巧我得了一套上好的紫砂壶我给陆站长泡壶好茶”
墨茹附和道:“是啊是啊坐会吃点点心吧哎呀你早饭还沒吃吧”她夸张的喊王妈“王妈陆站长还沒吃早饭快去让白案师傅们忙起來”
李管家带着几个有眼见的小厮往院子里搬椅子口中忙道:“官爷们请坐请坐”
陆地是风雅之人向來不喜别人的阿谀奉承解释着“周先生周太太我是來带府上的大小姐去医院的你们真的不必忙活了”
“去医院凌菲她怎么了”忆祖和墨茹异口同声
“周小姐的腿伤未好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