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我也好给她重找婆家。”
静影见父亲话的如此重,后悔打电话向他哭诉,不停暗暗掐他。辛闵生气的咂了一下嘴,对静影说道:“还没过门呢,胳膊肘就往外拐,快跟爸回去,我要沂铭亲自登门道歉,用八抬大轿把你请回来。”
辛闵的手指头敲得茶几上的玻璃“当当”的响,贤瑛张嘴想说些什么,被成若的眼神制止了。话已至此,沂家也不能把身段放的过低,让静影回去静静也罢,还没过门就常住在沂家,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静影不情愿的被辛闵拉扯出门,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凌菲不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清楚这对沂铭不利,打电话到公司去,新来的助理说沂老板不在。念薇已经走了,沂铭自从江南回来后,莫名的对她失去了任何兴趣,这棵大树下不能乘凉了,她要出去另觅高枝。
凌菲在床头呆坐了一会,心急如焚,高烧还没褪去,吴姨已经去叫医生了,她得乖乖在家待着。哥哥能去哪呢,凌菲绞尽脑汁想着,这时佣人进来说,有电话找她。
“喂,是阿乔啊,找我有事么”
“凌菲姑娘,你今天能来花店么周先生吩咐我给你包了一束花,他还让我给你传些话,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呢”
“我今天不过去了,我生病了。”凌菲不需要另找借口,她确实是出不了门。
“你生病了严重么”
“不严重,就是感冒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就好,你可要当心身体啊,周先生好像找你有些急事,你方便的话给他回个电话吧。”
“我知道了。”
凌菲挂掉电话,叹了一口气,她感觉累了,爱不动了。
嘴唇边还残留着林梓慕带来的烟草味,当她被别的男人戏弄和调侃的时候,她最爱的男人却不在她身边,凌菲感觉到没有边沿的绝望。
“沪森,我们就这样结束吧。”凌菲自言自语道,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眼角渗出止不住的清泪。
沂铭一连几日没回家,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一家人担心的彻夜难眠。凌菲从佣人的闲言碎语中得知,沂铭和辛静影吵架,源于餐桌上贤瑛的一句关心的话。
自打沂铭和静影交往后,静影常在沂家待的很晚,贤瑛只好嘱咐佣人收拾出一间上好的客房,方便她在沂家留宿,她和沂铭还没正式成亲,有些规矩是不能坏的。那天吃晚饭,静影喝多了酒,贤瑛便让沂铭扶辛静影回他的房间,就像他以前陪凌菲那样,让静影睡在床上,他睡在沙发上,夜里好有个照料。
没想到半夜,静影欲和沂铭行男女之欢,被沂铭拒绝了。她恼羞成怒,借着酒疯,把沂铭的房间折腾了个遍。不过这些是真是假,凌菲也不知道,但佣人们说的绘声绘色,还说听见辛小姐哭诉少爷和她相识这么久,连她的手都没牵过,一个劲追问少爷是不是在利用她。
这些传闻让凌菲更担心沂铭,她懂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何况沂铭还要和不爱的女人交往。郁郁寡欢的在家待了几天,感冒没有好,反而咳嗽上了。沂家的医生每日上门来问诊,走时都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有的病,得靠心来养。
沂铭不在家,成若便要常往公司跑,贤瑛没心思出门逛街购物,遇上来家里邀她打牌的太太们,她也是婉言推掉。裹条羊毛披肩,一个人闷闷的在院子里能坐上很久,家里的佣人们大气不敢出,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做错事,被沂家扫地出门。
偌大一个宅子,每日都静悄悄的,偶尔传出几声凌菲的咳嗽,和着窗外呼啸的北风。
此时林家的气氛不见得比沂家轻松,林母桂珍气的心脏病发作,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没料到平安夜的酒会上,她煞费苦心删掉沂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