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先钻了进来,那神色鬼祟到我一看见头皮都像要炸开了。
老头乐呵呵的进来,往我面前一坐,似乎有话要说,可眼睛突然往下一扫,停落在置放于我们中间的餐盘上。
他突然抬起诡异气氛的眼睛,嘴角还牵着,但从他脸上已经感觉不出刻意营造的笑意,或者他现在是真的动怒了。
我顺着老头的视线一看,那米饭的碗显然是故意碰到的,其他的菜都好端端的,而冒起的白米饭中间又有剥开的痕迹。
这老头就是个人精,会看不出什么情况
他估计已经猜到了什么。
可转瞬,他的表情又变了。又是笑眯眯的,像什么都没发生。
“女士要是不喜欢这饭菜,我叫人重做。”
这老头端着餐盘,出了石门走了,结果一两个小时过去,他又回来,进来后身后的石门没关,手里重新端着盘食物,放在我面前的石桌上。
这次的东西不完全是新的,除了多出一份来。
多出来的这份,像是炒的什么东西,黑乎乎的的,伴了点青菜,又像有一些肉皮在里面,老头拿起桌上的筷子,单手递给我,和蔼的催促道:“快用餐把,女士。”
语气倒是轻松,可他塞过来的力道又极重,逼迫我不得不举着筷子,而“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什么,用筷子在菜盘子里拨弄。
这一拨弄,盖在青菜下的东西赫然映入眼帘,真是透明的肉皮子,不知道是什么部位的,弯弯曲曲,有些中间有白色细线样的东西。
是猪耳朵肉吗
这像极了平日里凉菜店里买的菜,如果真是这么普通,那值得老头又端过来一遭
老头见我犹豫了,便说:“女士是不喜欢吃这菜也好,不勉强,但食物,总不能浪费,这样,这东西,就由我自作主张的消了吧。”
说完这话,老头扭过脸,对着门外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过一阵,门口站出来个身影,是那蒙面黑衣女人围狂帅巴。
此时女人的眼睛通红,像哭过,小心翼翼的垂着头,惶恐的不敢抬起来。
老头又说了什么话,那女人浑身一震,迈着小步靠近,老头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却又在转过来看我的时候,变成和蔼样子。
他伸出手,示意我把筷子给他。“我”不犹豫的递过去后,他捏着筷子,朝那盘新菜里一夹,又把夹起来的吃的,迅速往女人嘴里塞
这一幕来得太突然,吓得我目瞪口呆。
而老头的力气很大,不顾女人怎么反抗,死死的把菜塞进女人嘴里不说,一副势要送进她喉咙里的样子,他气得大鼓的眼睛恶瞪着女人,女人哭泣着挣扎,在他眼里却一点作用不起。
一筷子送进去后,他又夹了一筷子,照着刚才的样子,半点不留情的塞进女人嘴里。
就在这恐怖的送菜过程里,女人挣扎着脸上的黑布滑落下来,露出她整张惶恐的脸,泪流满面。
而“我”此时的视线,却停留在她脸颊边上,那原本该有耳朵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所以
一种恐怖大胆的猜想涌上心头,我胃里恶心的翻滚,原来这盘肉,是割了女人的耳朵做的
这个变态的老头,正逼着牛忙忙的妈妈吃自己的耳朵
他压根就不是想让我来吃这东西,他发现了一切,为了惩罚她,竟想出这样令人恶寒的招式,太可怕了
“住手”
“我”的嘴里突然出声制止了起来。
可这一声说出来,不仅是老头和女人,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话,为什么我会说出来
很显然这不是前世要说的话,她对这种事向来无动于衷,可我明明不能开口说话,为什么我在心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