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能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
我劝慰他两句,让他别担心,婆婆再怎么说也是公公的结发妻子,不至于下这种毒手。
但我心里也隐隐感觉自己说这话的声音都是虚的。
等走进两步后,棺材上的墨斗线才看得清楚,一看这次的墨斗线居然是红色的,牛忙忙叫我们千万别碰,说是这墨斗线上抹了血,别碰。
我怕是什么能伤人的玩意,就开口问了问牛忙忙是什么血,牛忙忙看我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经血。”
女人的经血。
见我脸色变了,牛忙忙赶紧解释,这女人经血可比童子尿还管用,是镇污邪的宝贝,所以传开一句话,女人在月事的几天是最不可能看到脏东西的。
原因就是这个。
我再看一眼那远看平淡无奇的棺材,这么说来,这里面的东西,很凶
牛忙忙和小白到楼上看了一圈,下来时候摇了摇头。说明楼上的东西都搬空了,我刻意问了阁楼,牛忙忙说阁楼是他上的,里面也没东西了。
那公公叫我们来的目的,是带我们看这口棺材
他分明是要我们启棺啊。
“怎么办,开不开感觉开了挺危险的。”我犹豫着,但突然想起小白帮我拿的轻舞,轻舞都带来了,我心里底气大了许多,正好测测轻舞用的顺不顺手。
也没人提个反对意见,那这棺是必须得开了。
开棺这事,是牛忙忙来做的,他绕着红漆棺材一圈后,点了点头,掐指算了算后,站在棺材的左上角,再弯下腰,视线与棺材面平视一会儿后再直起腰来,从背来的包包里拿出个东西。
是一把跟匕首差不多大小的刀具,但刀刃是弯曲的,甚至可以说弯曲的非常厉害,几乎快成个圆形。
锋利的刀刃在圆圈里头,看样子是专门用来割绳的。
牛忙忙伸着刀尖,往墨斗绳上轻轻一勾,我似乎还听到啪的一声,墨斗绳断开,接着他绕去另一角,把另边的墨斗绳也给隔开。
等四个角都割完后,牛忙忙都没去碰棺面上断开的墨斗线,结果没一会儿,断线突然上下抖动起来
我一看棺材还是四平八稳的放在地上没一点变化,但墨斗线动得非常明显,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冲击它一样。
随着棺材一个角发出“啪”的一声,从角落冒出根长钉,接着另一个角也是。
这是墨斗线没有了,镇不住里面的邪物,看样子没等我们开棺,那玩意自己就要出来了
“后退,快点后退”牛忙忙着急的大喊一声。
我赶紧护着两个小的,我直起腰,眼前已经多了三个大人围在我面前。
牛忙忙是最后一个跑来的,他说那东西出来的时候千万要屏住呼吸,这棺里的东西不知道多长时间,棺里的气都是尸毒。
怕年份太长,那气连解毒药都解不了就遭了。
我赶紧用两只手贴在两孩子脸上,专注盯着前方。
牛忙忙话音刚落,棺盖直接弹射一米多高,又重重的掉在一边的地上。
我赶紧闭气,两只手死死的捂住两个小脸,专注又惊恐的盯着面前开了棺盖的棺材看时,迟迟没动静,我的心却越来越慌。
这憋气最多也就一分钟。一分钟过去,都是大口喘气的声音,我赶紧憋着嗓子问牛忙忙,现在怎么办。
他挠了挠头,说不对劲啊,不该是这样的,就提议过去看看。
最好是一起,以防万一。
我叫两个小的留在原地不动,跟着他们一起往前走,当走到棺材边上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空的。
这棺材里怎么是空的
不可能啊
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