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叫来小白,让她帮我把轻舞收好,轻舞放她这里我起码放心,就算风歌来抢,小白也能用轻舞抵挡着不至于直接被抢。
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我问牛忙忙。有没有法子能让轻舞只为我所用,牛忙忙游移的神色被我捕捉到。
看他这样,就是有法子了
我叫他尽管说。不用考虑其他,只要轻舞能只被我是用就行。
“如果对象是思思你的话,的确是真有法子。”
我眼前一亮,拉着牛忙忙胳膊示意他继续。
牛忙忙娓娓道来。
恰好我是纯阳命格。而轻舞是至阴之物,轻舞就算是放在大火地下烤,也是通体冰凉的。一般人拿轻舞还真拿不住,时间长久了,会出现恶心呕吐的状况,对人身体特别不好。
可我是纯阳命格,还能镇一镇,只是这成精了的宝物,都有自己的气场在,是有魂的,要是我压不下来,轻舞不顺我,我也不会用得太顺心。
就像是真用上了轻舞的关键场合,轻舞一旦不顺从我,临时不起作用了。那就出乱子了。
想想也是。
要真跟风歌对上了,我拿着的武器突然废掉,那风歌岂不是能杀我第二次。
想想就挺心凉的。
“那怎么办总有什么法子能让它完全顺从我吧”
“你把轻舞的魂压制住,它就完全屈服于你了。”
什么
牛忙忙这说法模棱两可的,轻舞的魂我有什么法子能见到而这时候牛忙忙已经在解轻舞刀柄上绑着的带子,打开一看,是骨头
有一种陈旧的感觉,通体呈现发黄的白色。
结果牛忙忙摇摇头说:“这,是龙牙。”
龙牙
龙这种生物仿佛就是中国特产,国外没听到过这种说法,而国内也是一半人信一半人不信的。
我自己是说不上信不信的。平时压根就没考虑过这问题。
现在牛忙忙告诉我,轻舞的刀柄,是龙牙做的。
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这龙牙就是轻舞的魂所在,我也不太清楚会以什么方式跟你见面,或许是你正使用它的时候魂突然冒出来阻拦你也是可能的。先拿着吧。”
牛忙忙的话挺让我头疼的,可现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小心翼翼的收好轻舞,我叮嘱小白不要动它,只看好就行,我怕牛忙忙说的症状出现在小白身上,得不偿失。
可一到晚上,豆豆就开始毫无征兆的发烧呕吐,想连夜送去医院,但突然一想到生死眼,我再不敢抱去。
陆礼承叫来了私人医生,进来的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提着工具箱进来,给豆豆量了体温检查了各方面后,说暂时检查不出情况,先打一针退烧针试试。
我已经急坏了,小幸运也紧紧站在豆豆旁边,虽然一个字没说,也没露出着急表情,只时不时的把眼珠子转溜着,视线落豆豆身上好几次。
私人医生拿出针管,抽空了一瓶医药瓶子里装着的透明液体,再弹了弹针管,准备要往豆豆屁股上扎去的时候,突然陆礼承伸手,拽住了他胳膊。
私人医生不动了,我错愕的盯着陆礼承看。
而他黑着脸,审视的打量医生的脸后,冷冷的说道:“这针,先打你自己身上。”吗史呆亡。
我一听,迟疑半秒,立马明白起陆礼承意思来,这医生有问题
医生依然埋着头迟迟不动,没挣扎反抗也没求饶解释,他这种冷静的沉默态度,更叫人害怕。
突然,他仿佛想趁人不注意,另一只手立马抬起来拿过针管要往豆豆身上扎,那速度极快,一定是早有预料。
而我迅速伸手拉住他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