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我胳膊,很认真的对我说道。
“陆长安。”
长安长长久久平平安安么
陆礼承没讲原因,但他表现出的坚持,像是不能不用这名字一样。
我只好敷衍的说考虑考虑,就想把他打发掉。
结果陆礼承坚持不走,就站那等我回答,我只能无奈的点头说好。
寓意不错,再说也不难听是么。长安。
陆礼承仿佛心情都有好转,他轻啄我的额头,又凑到我发烫的耳朵边上哑声问我:“晚上要不要去我那里”
我一听,大窘,赶紧推开他,再低头看,陆礼承身后两个小人儿同时仰着脑袋,眼巴巴的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会问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赶紧制止了他们脑子里的疑惑,抱起一个又折回来抱另一个上床,严肃的责令他们不能在睡觉前说话,统统闭上眼睛。
陆礼承在,我挺想问他关于老人馆长的事,可又担心跟他有关系,只能忍着不说。
第三天我一个人偷摸到了展览馆外,看见门半开着,有人进进出出的,我拉着他一问,那人指了指展览馆里面:“馆长死了。”
什么
“馆长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太师椅上,那把太师椅是他的宝贝,平时碰不得,今儿个有人看见他坐上去,就去问,结果一过去才发现老爷子心跳没了。”
我捏了把汗,为什么馆长今天叫我过来结果今天死了呢。
回想他给我的那张纸条,还写上了密室密码,难不成是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死了
我心乱如麻的问这人,馆长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古怪,那人想了一会儿,像想起来什么,恍然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老爷子的手比划了个数字,反正挺奇怪的。”
我心狠得一跳:“什么数字”
“好像是4。”
4又是4想起之前死掉的张娟,也是在死之前比划了个4字。究竟有什么联系
这个数字我牢牢记在心里,总觉得非常不简单。
我问那人能不能进去,那人说这馆都被封了,说人不能进去了。
我挺着急的,又塞钱又说是馆长叫我来的,还提到了密室的事。一般说来展览馆的密室就是馆长的心血,不会轻易示人,那人见我不像是说谎,就通融了。
我赶紧用密码进了密室,还是热气腾腾的,那寒阴的刀还挂在墙正中间,只是桌上的木盒子空了。
我过去一看,木桌上空空如也,只放了个皮袋子,似乎是用来装刀的。
馆长叫我来的意思,是叫我带走这把刀
这刀跟普通的刀并不相同,刀面很窄,整体像细棍一样。
我把刀收了起来,带出去,那人见我拿刀也没说什么,估计是想到我会带它走。
上了出租车,我没马上回陆礼承那,这刀要是带回去肯定会被看见,我得着个地方把它放好。
刚想着这事的时候,我手指摸的皮袋子的地方总觉得有个怪异的突起,再一摸,里面有东西。
我打开一看,是张纸条,上面写了个地址,我拿给司机一看,司机摆摆手说,这里他不跑。
我还挺奇怪的,为什么不跑。
司机以更古怪的眼神打量我:“这里是个乱葬岗。”
乱葬岗
那应该就是这里了。
长刀的阴气这么重,乱葬岗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应该能压住,馆长给我留纸条地址,估计就是这个意思。
我塞了好几张红钞给司机,答应不停留多长时间他才同意,踩了油门跑了一个多小时。
终于到了地方。我让司机等我一下。
抱着长刀下去后,又有一条不算宽,只容四个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