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吓,本能的往后退一步,回过神再一看,豆豆满脸赶紧,无辜的眼神盯着我,像因为我刚才的举动伤了心。
我赶紧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为难的解释道:“刚才妈妈看错了,妈妈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妈妈在。”
我简单叮嘱豆豆,叫他跟着小白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定马上告诉我,豆豆偏了偏脑袋,认真想了一会儿:“为什么要防着小白姨”
我愣一下,心思被豆豆戳穿,还挺尴尬的,我索性不瞒他了,耐心的解释道:“妈妈怀疑,你小白姨,已经不是她自己了。”
这两天左征带我把幼儿园逛得差不多了,晚上敲定好学校,他主动提出要带豆豆一起吃个饭。
推辞不好,我索性给小白打了电话,叫她把豆豆带下来。小白把豆豆送到车后座里来后,她刚准备上来,驾驶位的左征却说。
“好了,有事会联系你,你先休息吧。”
小白还扶着车门边,作要上车的姿势,一听左征的话,手指紧了紧,脸上尴尬一闪而过,生硬的关上车门。
左征继续开车,打开了电台,正巧放着一首九十年代的老歌,听得心慢慢静了下来。
“你这么做,不觉得太刻意了么。”我搂抱着豆豆,轻轻拍他的后背,忍不住盯着左征后脑勺问。
“不刻意点,我怕你伤心。”
左征不可能信口开河,他这么一说,我吓坏了,抱得豆豆更紧了点,豆豆弯弯的眉峰皱起,却没开口喊疼,我赶紧松开他,再警惕的问左征。
“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下豆豆后颈地方,有没有个红点。”
我赶紧把豆豆侧抱着,把他的衣服扒拉来,在后颈下方,的确有个铅笔印大小的红点
之前帮豆豆洗澡看见了,以为是颗红痣没多在意,被左征一提,我总觉得这小点像个会无限撑大的口,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这是鬼点痣,这痣上身前七天,不痛不痒,七天之后开始,只折磨体内器官,短暂疼痛不会引起注意,到了二十八天后,也就是一个月时间,会出现内脏急速衰竭死亡。”
左征的话听得我心越发冰凉,这鬼点痣要是左征不提,我压根不会注意,别说一个月内,就算一个月后豆豆真出了什么事,送医院去,也得不出个结果。
“这痣是第几天了”
“第三天。”
第三天
豆豆刚接回来到现在,一共三天。
近距离接近过豆豆的人,屈指可数。
“思思,你现在怀疑的没有错,具体背后人是谁,我想你也猜清楚了,你是个聪明人,不要打草惊蛇,等露出马脚来才有用,还剩四天,这七天里是鬼点痣养成型的阶段,豆豆不会有事。”
我心思很乱,听左征说得像公式化一样简单,看着我怀里毫无感觉的豆豆,鬼点痣在他身上,要是时间长了,受折磨的是他,而我只能着急看着,一点办法没有。
我忍着情绪翻涌,只能选择相信左征,但还有件事我一定要确定下来。
“跟他有关系吗”
短暂的沉默后,左征淡淡一笑:“我倒希望能扯上关系,或者这么告诉你,但实际上,他犯不着这样,只有女人的心思最难摸透,也最恶毒。”
听左征否定了,我就踏实下来。不算怀疑他,只是心里有个疙瘩,这件事横竖跟他扯上了关系,要是豆豆出了事我也不会放过他。
“那好,我想见见那个人,可以吗”
“乐意为你效劳。”
这两天跟陆礼承有关系的新闻铺天盖地,但几乎在二十四小时内就会清理干净,仿佛一个故意挑时间放出风声,另一方立马删除。
新闻大部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