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就不明白陆礼承从哪冒出来的飞醋,他下手没轻重的狠,还照着左征脸上揍,我一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很用了些力气才把他手臂给抓牢实了。
左征嘴角破了,他没擦,眼神闪烁,盯着陆礼承黑着的脸看,半晌,他笑了。
“不嫌脏手了”
陆礼承没搭腔,我却震惊了,怎么左征看上去,怪兴奋的。等等。
依左征现在兴奋的表情,和他之前没由来的一次对我忠诚的测试,是不是目的是勾引陆礼承过来揍他
感情我又被他利用了
不不,这太荒谬了,我不敢往下想。
陆礼承始终一副嫌弃不屑的模样,他慢慢松开抓着左征衣领的手,有血沾到他指甲面上了,他嫌隙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在把手帕朝左征脸上扔。
我要去揭,手被陆礼承握了。
“你干什么羞辱人有意思”我生气陆礼承对左征的轻蔑态度,仿佛他就高人一等似的。
“无趣,但如果有被偷窥癖的话。”
没来得及问他什么意思,整句话活活被陆礼承的吻堵回到肚子里,他唇瓣极软,满满的贴着,再不是凉人的温度,他微微张口含住我下唇,再轻柔扯拉,又猛然堵回我的嘴。
酸胀的感觉充斥胸腔,这种喘不过气的吻撩得我脑袋晕乎乎的。
这时候突然一边左征的轻笑声提醒了我,我猛地瞪大眼睛,把陆礼承往后一推,又赶紧擦了擦嘴巴,想起左征脸上还盖着手帕,赶紧想给他掀了,陆礼承又把我手给抓了,这一拧快把我手给拧骨折了。
我很生气:“你身为鬼了不起就能这么看不起人就你本事大,能随便以活人的身体飞来飞去的,想到哪都行”
陆礼承却很镇定的回我:“我爬上来的。”
什么
我望着陆礼承一本正经的脸,这里是三楼,虽然楼层不高,可是从底楼爬上来
“你真是不怕死是吧”
“习惯了。”
陆礼承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实在太难懂了,以我目前的智力无法成功猜测,我索性不管了,想掰开陆礼承的手又没法子,只能大眼瞪小眼干等着。
旁边左征的脸上还盖着手帕,就在这时候,房门被大踹开,伴着小白警惕的声音。
“思思,我闻到那死人的味”
小白看到这番诡异的画面,后半句话估计不知道怎么圆,索性不说了,直接捏拳头朝陆礼承招呼过去。
我乘乱把左征脸上的手帕摘下来,塞进他手里示意她擦擦脸,然后悄声问他。
“你有没有失忆你还记不记得我孩子在哪你能不能马上带我去,就是现在。”
左征抽着嘴角笑了,快干的血块跟着抖动,他回答了一句让我很失望的话。
“我没失忆,也没痴呆。”
“哦。”
这头拆家一样的打斗还在继续,我烦躁的叫停了两个人,敷衍道:“行了行了,都收拾一下,我累了要睡觉,还有你,陆礼承,我不管你跟左征有什么恩怨,从现在起,到七天之后,左征的安全由我负责,你要是没听明白,我也不会再讲一遍,小白,睡觉。”
小白跟着我身后走了,我还没躺在床上超十分钟,门被一脚踹开,我抽起脑袋下的枕头往门口砸去。
来者伸手一接,又把枕头给我抛了回来,他也跟着过来的,伸手扣着我下巴,表情严厉。
“有些话我愿意再讲一遍,但是每一遍你不听,就要罚。”
我听他冷洌的语气快冻进我心口里了,就怪不舒服的,我好心提醒他,今非昔比了。
陆礼承的身体僵了下,随后他居然很认真的问我,怎么样才肯离左征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