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妈妈,疼”
奶里奶气的声音像是才学会说话,咬字很不清楚,说的很一个字都非常用力。这声音像散在空气里。
我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声音紧张得发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在哪”
没多久我突然醒了,刺眼的阳光迫得我睁不开眼,我掀开被子二话不说跑去隔壁找小白,急着问她:“你确定那符水对胎儿一点影响没有”
我把做梦的事全部说给小白听。
小白脸色慢慢变了,突然懊恼的朝我跪下来
“对不起主人是我疏忽了,我确定那符水对胎儿一点影响没有,可是对大人会造成大人出现精神幻觉,病情越来越重的话,迷失意识最严重的时候,可能会自己伤害胎儿”
“你先起来,我没有怪你,这葛老太和小艾真是想方设法的算计我既然如此,我就陪她们玩”
起码孩子没事,要不是小白在,我估计会被这两婆孙斗得不成人形只是她们这么做究竟想得到什么
阴亲难道还能改第二次小艾想嫁给姓陆的,可她又不能生育,不怕被陆家发现最让我可气的,是到这节骨眼上,我还待在他的地盘,没想到他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个无耻混蛋
第二天中午,我位置面前摆了同一碗黑得发臭的符水,我故作无知的把碗端起来一口喝下去。
还不到打草惊蛇的时候。
晚上我刚躺下没多久突然醒了,睁开眼一看,我还睡在房间里,只是房间的墙上挂满了婴儿的头
一根根两指粗的螺钉从婴儿右眼睛钉穿头颅固定在墙上,密密麻麻占据了一整面墙。正中间的那个头机械的张开又合上血红的嘴,痛楚的声音传来。
“妈妈,为什么不救我,妈妈我疼”
我眼泪刷得一下掉下来,赶紧跑过去,还没靠拢,那头颅就几十倍加速腐朽,瞬间变为灰烬。
“宝宝宝宝啊”
“思思你醒醒,思思”
我惊醒后看到小白焦急的脸,她不停的用纸巾给我擦额头的汗,见我醒来松了口气。
“思思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我去收拾那老太婆”
“别去。”才醒来,我声音都是虚的,可能还没等我亲手弑子就先丢命了,这事要闹到婆婆那里,葛老太不承认我也没法子。
看来这两个人,不能留了。
“你明天帮我打听一下,陆家办的聚会是什么时候。”
小白脸上有顾虑,但忍着没问。
第二天她告诉我陆家的聚会是在三天后,我若有所思的点头,小白问我什么打算,我摆摆手:“之前听说陆家偶尔会办聚会,真巧被我遇上了,只是请位老朋友来聚聚,小白,陪我出去一趟。”
到了跟左征约定好的地方,他斜依在对面的软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
“怎么样,身边有小白在,是不是很省心不用太感谢我。”
毕竟我是有求而来,恶心的情绪压在心底,勉强笑着说:“托左老板的福。”
“啧啧,思思你别生气,人各有所图,当然了,为了让你消气,今天的事,我帮你办。”
见左征答应,我就放心了。三天后的陆宅从早上九点就陆陆续续有宾客来,偌大的房子终于消了冷清味。
这样的场合小艾是巴不得在的,能攀一个是一个,一向是她的行为准则。她穿了一身华丽的衣服周游在人群间,我站在楼梯上端都能听到她刺耳的笑声。
“真讨嫌。”小白狠狠的啐了一口。
“没事,该她哭的时候到了。”我淡淡的说了句,带着小白下楼。
我注意打量周围环境,婆婆跟一群贵妇在小院子里的大遮阳伞下聊天。小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