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夕刚欲说什么,却是被白彧戈直接给打断了。
轻手将那银质面具放在了一旁的独台上,白彧戈嘴角挂着不明思议的浅笑,眸子中依旧是柔情,犹如三月的暖阳,那么耀眼,那么温暖。
白云夕矗立在愿意,眼珠转动,却是没有动弹一下。
仿佛身体被什么给定住了,让她不敢动弹,也不能动弹。
再次伸出手,白彧戈轻柔的抚上了白云夕那偌大醒目,甚至有些狰狞的血疤,眸子敛下的一瞬,全是疼惜。
突然,白彧戈开口,说道,“夕儿,如果这天下,不再是凤家的天下,你是不是,就不会受到如此多的伤害?”
什么?
闻言。
白云夕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彧戈,一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
什么叫着天下不再是凤家的天下?
难道,他想
想着,白云夕心中突然有些慌了,伸手捂住了白彧戈的嘴,惊慌说道,“哥,你在想什么呢?快别说这些话了!若是被人听了去,这话”
哪知,白云夕的话,却是没有入了白彧戈的耳。
只见,白彧戈轻柔的开始巧妙的撕着白云夕脸上偌大的血疤,慢慢的,直到将那血疤撕下,白云夕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呈现在自己眼眸之中,美不胜收。
“别担心,不过说说而已!”看着白云夕,白彧戈轻声的说着。
闻言。
白云夕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如白彧戈所说,那便是要让这凤室江山易主的意思吧?
白云夕知道,白彧戈并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和理想,也从未想过要做什么皇帝,可为了自己,他竟然会有这样的念头,让自己真的有些惊讶。
当然,白家想要夺下这江山,不过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做皇帝有什么好?要被诸多的事束缚住,还要考虑天下百姓的喜怒哀乐,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做一个闲人来的逍遥自在呢。
“哥,我知道你很关心我,可是我不希望你被我束缚了自己的自由,那不是我想看见的,我们现在这样,一家人在一起,幸福快乐,不是很好吗?虽然有时候会被一些事给惊得慌乱,可毕竟我们在一起啊,这样就足够了!”
说着,白云夕看着白彧戈,也是一脸的真诚。
表示着,她说的话,全是发自自己内心所想。
继而,白云夕又继续说道,“等再过一段时间,咱们啊就可以把这将军的职位给辞了去,然后一家人,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住下,栽栽花种种草,再出去郊游旅游,这才是我想要的家的感觉!并不是一定要夺得这天下,不是吗?”
对于白云夕说的话,白彧戈并不惊讶。
因为他知道,白云夕本就是这样的性格。
什么江山天下,那不过是过眼浮云罢了,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只是因为,这一次她的受伤,让自己有些害怕起来了。
“恩,好,再过一些时日,我便辞了这将军的官位,你想去哪,我们便去哪!”
听着白彧戈的话,白云夕心中全是暖流。
看了看一旁,突然说道,“哥,你彻夜赶回来,肯定还没吃饭喝水吧?我先给你倒杯水,让莲香再给你弄两个清淡一点的菜去,好不好?”
说着,白云夕便朝着房间桌上放着的茶壶走了过去,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身后的白彧戈,“哥,你先喝水。”
转身,白云夕便朝着门走了去,却突然感觉胳膊被人拉住,一个重心不稳,朝后仰了过去
一个不小心,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定眼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白彧戈,白云夕眼睛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