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说什么?我哪来什么胎记!”
诗雅摇头:“你的后颈有块红色胎记,而且还是心型的,伯母,你知不知道还有谁跟你有一样的胎记?”
夏程子莹眼神闪烁,情绪跟着失控了起来:“你看错了,我没有胎记,我也不知道还有谁有红色心型胎记,出去,出去,快给我出去!”
突然发现这样的事,诗雅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继续追问道:“妈,我听江东说您曾经走失过一个女儿是吗?她跟您有一样的胎记,是吗?您不是一直在找她吗?”
“滚,滚!”夏程子莹急得拿起一旁的东西砸向诗雅,逼得诗雅不得不退出了房间。
可是,不明白,完全无法明白!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提到那块胎记她就失控了?
江东说夏家曾经有个女儿走失,家里找了很久不是么?知道有女儿的下落不是应该很激动的问清楚么?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外人无法得知的隐情?
当晚!
诗雅带着这个疑问坐在床边,边哄着悠悠睡觉,边考虑着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跟雷钧洛一起讨厌。
喀嚓!
房门打开的声音!
雷钧洛从门外走进来,走到床边先是在睡着的女儿脸上吻了一记,随即浮起身,盯着一旁的女人,伸手勾起她的下鄂,细细的,温柔的吻着。
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唇也没有分开,继续缠绵着!
用脚将浴室门关上,靠在门边开始脱起彼此的衣物,直到布料所剩不多,才走到花洒下,打开开关。
水洒在两人身上,温暖适中,雾气染上玻璃墙,画面变得朦胧,欲望却越来越高涨。
习惯了他这样的强势和突如其来,诗雅只能配合且承受着,但是脑子里的问题还是没有放下,一记挂记着。
“呃!”突然一记贯入,令她不得不回神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今天你很不专心哦!”捧着她的圆润,抵在玻璃墙上驰骋着,精明的男人却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呃!”诗雅轻咬着下唇,被他的狂野扰乱得再也没办法思考。
结束之后,被浴巾包得紧紧的坐在他身上,两人在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躺下!
雷钧洛看着面前的女人,点了点她的俏鼻:“说,刚刚在想什么?”
“真的要我说?”诗雅故作悬疑的问了一句。
“你脑袋里的事,我要统统知道!”
“真霸道!”诗雅皱了皱鼻,随即抱着他,靠在他光裸而结实的胸膛上,喃喃的开口,“今天,我发现妈的脖子上有一块和小米一样的胎记!”
雷钧洛微微一怔:“你说真的?”
“嗯!”诗雅认真的点头,“可是很奇怪,她不承认有胎记,还说更不知道有同样胎记的人。可我明明记得江东说过,她一直收藏着五岁时候走失女儿的照片,那个女孩的脖子上也有胎记,钧洛,你说……小米会不会就是那个女孩?”
雷钧洛的眉头跟着拧了起来,一时间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这回轮到诗雅发问了。
“没什么,还没确定的事,先睡吧,明天再想!”搂着她在床上躺下,盖好被子。
诗雅不依的嘟嘴:“你脑袋里的事,我要统统知道!”
雷钧洛轻轻一笑:“乖,查清楚了会告诉你!”
“好吧!”诗雅微微一笑,靠在他胸膛上,静静的闭上眼睛。
要知道夏家过去的历史,其实并不难,只是雷钧洛却用了个最迂回的方法,请了征信社去新加坡查探,不出三天,消失就传了过来,答案很令人意外。
当年,夏家确实走失了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