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们可都是乌拉那拉家的人,当日,她逼本宫将福晋之位让给姐姐时,是怎么说的?哼,如今为了乌拉那拉家,她便是再不甘心,也要保本宫。”
剪秋简直无语了,这真是,怎样的偏执和愚蠢?
“娘娘,太后这样的人,有一百种方法保您不死,更有一千种方法让您生不如死!您如今已经贵为皇后,母仪天下,正是该享福的时候!而且,奴婢看着三阿哥资质平平,四阿哥不得圣宠,五阿哥一直在宫外养病,娘娘,您总要为以后做打算啊!”剪秋激动道。
皇后怔住了,剪秋又道:“其实这些话,奴婢早就想说,只是,一直不敢说。可如今,娘娘您已经是皇后,日后,就是太后呀。”
看着皇后陷入了深思,剪秋怕过犹不及,便闭上了嘴,收拾了书桌就出去了,留皇后一个人想想清楚。
她必须要下剂猛药,才能吓住皇后,让她日后再想做什么害人害己的事情时,有个惧怕。
看着午后晴朗的天空,剪秋叹了口气,碰上这么个主子,日后头疼的时候,不会少了。
过几日就是过年的时候了,华妃一如既往封赏下人,花费不菲。皇后则一如既往的节俭,还是剪秋说库里有些过时的绸缎布匹,放着也是白白的霉坏了,不如给景仁宫里的人都做几身新衣服。
“皇上才说了刚刚登基,国库空虚,后宫要节俭度日。”皇后皱眉道。
“不过都是些放了好几年的料子,白放着浪费了,拿出来做衣服,既合了皇上要求节俭的心意,也让宫里的人感念娘娘的恩德。”剪秋道。
皇后点点头,剪秋便磨好了墨,伺候她练字。
皇后这几日一直在想着剪秋的那些话,她最怕的,就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纯元的死因。所以虽然她也奇怪为何剪秋会突然说这些,但却没有心思去多想。
剪秋说的对,之前在王府,太后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芳贵人这胎怀的不是时候,太后c皇上那里都淡淡的,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开心。
只是,若让她就这么生下来,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皇后垂下眼,将写废的纸放在了一旁。
剪秋眼见着皇后写废了好几张纸,小声道:“娘娘还在为了芳贵人的事心烦吗?奴婢斗胆说句,翊坤宫里那位更烦呢,她已经给芳贵人好几次没脸了。娘娘,您如今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有那些沉不住气的去替您做了。且芳贵人才怀了龙胎就猖狂起来,也不是个聪明的,在宫里,不聪明的女人是走不远的。”
咱们在背地里放些暗搓搓的小阴招不好吗,又安全又不落人把柄,真的没必要冲在打胎第一线啊!
皇后看了剪秋一眼,没有说话。剪秋暗道不好,之前这个壳子是习惯了无条件地信任皇后拍皇后马屁的,估计也因此才特别受倚重。但如今,自己既没本事不着痕迹地说服皇后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又不能违心地顺着皇后的心意去拍马屁。
得罪人就得罪人吧,皇后总不至于看不顺眼就杀了自己吧?死就死了,死了倒不用操心了。
剪秋自暴自弃地想着。
不过,皇后的确真的很不受宠啊,皇上除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外,几乎都不怎么来景仁宫,就是来了,也大多说些后宫管理上的事情。以这个壳子的记忆来算,皇上已经有近三年没有宠幸过皇后了。
没有丈夫的关爱,又一意的用节俭和素净伪装自己,皇后越发地枯瘦了,和娇艳的华妃比,完全就是两代人的感觉。她又没有电视剧里ada的美貌,也怨不得皇上不爱亲近她。
纯元皇后刚走的头几年,皇后还在外表上动过心思,好好的打扮过自己,以期得皇上的青睐。可惜,皇上先是痛心于爱妻的死,后又有华妃c端妃等娇妾,还忙着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