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苓见拓禹咬破指尖滴血,自然也是心疼不已。但也知道拓禹必定是另有意图,也没有加以阻止。
拓禹看着自己的血将那骰子上刻的花纹布满了,才牵起梓苓的小手,用那沾了血的骰子在梓苓白皙的手背上印了一下。
顿时,一个血色的花纹就印在梓苓的手上。白皙的小手,血色的花纹,艳丽妖娆的让人心头发颤。
拓禹指着梓苓手上的花纹道:“这是我母妃专有的标记,是从荒天岛带来的。至于这五个字,应该是当年父皇给舅舅的特许。”
遽明大师出家之前,虽然官拜大将军,却也曾经受奸人陷害,贬为庶民。可见纵使身居高位,也难以抗拒皇权。
而这枚骰子上有“见物如见君”五个字,足见当年皇上给了遽明大师多大的权利了。否则遽明大师也未必就能布下如此精心的埋伏。
现在这枚骰子到手,拓禹也就能够调动那一方埋伏已久的势力了。
知道拓禹有了依托,梓苓也算是松了口气。总算是自己这一趟没有白忙。
却没想到拓禹并没有将那骰子收起来,反而放在了梓苓手中道:“这骰子就送给梓苓了。当初你说要替我领兵,我不准,却不是不舍得,而是不知道这信物能不能真的拿到。现在东西在我手中,我就算作是给梓苓的聘礼。”
“我可不要。我一个还俗的小尼姑,要这等领兵的信物做什么?”梓苓赶紧要推还给拓禹。
拓禹没接,反而按下梓苓的手心,叫她紧紧攥着那骰子道:“你也看到了,这上面有我母妃从荒天岛出来后特别保有的纹饰,还有我父皇给舅舅的莫大权利。而梓苓又是我最心心念念的爱人,这等信物不给梓苓做聘礼,我还真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配得上梓苓你了。”
“我不要。”梓苓还是推脱。
拓禹索性扳起脸来道:“我现在只能在宫中保护父皇,半步不敢离开。这信物呆在我身上等于是毫无用处。倒是梓苓你想想,你几位师兄都是何等的人物?你能够手持这枚信物,再得你师兄相助,那比我拿着这枚骰子无处使用可是要强多了。”
梓苓这才明白拓禹的意思。再想一想,确实三位师兄因为师父受伤的事情对大师兄c也就是四皇子拓德有了恨意。尤其是四师兄司翎昱,都已经带着太子亲随的卫队来了东泽国。
而二师兄方廖依仗着方家在北越国圣将军家族的势力,只要带兵在边关稍作威胁,就能够把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势力加以牵扯,并起到威慑的作用。
至于三师兄戚谨苛更是早已经把戚家的商铺c买卖做到了京城里。若是戚家有意做点什么,只怕就连东泽国的皇帝都要有所忌惮了。
当然,拓禹本身的实力也不容小视。梓苓也知道,拓禹虽然看似是一个重病在身的闲散王爷,可他多年在外经商,等于掌控了东泽国近半数的生意往来。要是动了拓禹,只怕东泽国的国库收入就大大的削减了。
想到如此,梓苓才将那骰子收了。对拓禹道:“我打算立刻出城去找我四师兄,他都已经部署到京城边缘了。你还有什么部署,一并的告诉我,我们可以里应外合。”
拓禹点点头道:“部署倒是没有。就是我得知千机门和百兽门这些小门派都被所谓的西山书院长老调集到京城来,其目的必定不简单。看似这是江湖事,可你我都知道,西山书院尽毁,还可能是毁在了我三皇兄的手上,这其中蹊跷,不得不防啊。”
“好,我知道了。”梓苓答应一声,转身要走。
拓禹依依不舍的又将梓苓拉回来道:“真是辛苦你了,梓苓。我如今分身乏术,只能由你运筹帷幄了。”
梓苓嫣然一笑,很是娇俏,把小手一挥,很有气势的道:“我其实一直盼着西山书院长老的话是真的,若是再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