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禹,这是小金干得?”梓苓不由得也有了火气。她喜欢小金没错,但那是因为小金虽然是只猴子却通人性c有灵根,不会伤人也不淘气,还能找回宝贝。
可是拓禹也算是梓苓的宝贝啊,还是大大的一个活宝。有人欺负拓禹,梓苓自然是万万不肯的,何况还是一只猴子?
而且有言道:身体发肤c受之父母。就是说连头发都是父母赐予的,是不能随便剪去的。
加之拓禹是皇族,虽然头发会时常修剪,但绝对不会这样胡乱的剪掉。如今拓禹这个样子别说自己心疼他,若是被一些有心人看了去c认出了拓禹的身份,说不定又是一桩罪证。
“小金,是不是你做得?”梓苓扳起脸来,将小金从肩头抓了下来。
小金从拓禹转身开始,就缩着小脑袋瓜,一双小小的前爪也捧在胸前,一副老实乖巧的模样。
如今被梓苓抓在手里,更是“吱吱”叫了两声,大大的黑眼睛里闪出了几分的慌乱和心虚。
一只猴子的表情能到如此,也算是很精彩了。可梓苓现在真是没心思看着小金丝猴如何的卖乖,手指头又捅捅小金,这次声音更加严厉道:“回答我呀,拓禹的头发是你剪掉的?你会用剪刀?”
“何止会用剪刀,用的还特别好呢。它把我头发剪成这样,我居然一时半刻没发现。还有,它这死猴崽子还剪了我的衣服。”拓禹气急了,转回身来把外衫扯开了。
梓苓将拓禹宽衣解带就是一阵的脸红,忙乱着要移开视线,不好意思直视。
但拓禹解开衣带将外袍往下一脱之后,梓苓的眼神不再闪躲,反而是愣愣的盯着拓禹那雪白的中衣,几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半晌,梓苓才看看自己手里的金丝猴小金,厉声喝道:“小金,这也是你?”
只见拓禹那雪白的中衣竟然被剪的乱七八糟c破烂不堪。要不是衣领c袖口都有双层的布料滚边,估计都难以穿在身上了。
而透过那件已经实在难以遮挡的中衣,还能够看到拓禹里面的内衫也是破碎凌乱的。以至于外面的口子套着里面的裂痕,把拓禹那过分白皙的肌肤都露出了好几处。
拓禹恨恨的道:“这猴崽子竟然聪明到只剪我的内衫和中衣,外袍却不曾剪破一点。所以你只见着我外面的光鲜,却必定不知道我的衣服给它弄烂了吧。其实还不只是上衣,就连裤子”
说到这里,拓禹停住不再往下说了,但仍旧恨恨的咬牙,瞪着小金丝猴。
梓苓瞠目结舌的楞了半天,看着拓禹那破烂的中衣和内衫,又想着拓禹刚才的话,已经明白,肯定是拓禹的裤子也没有幸免,被这小猴子给剪的不成样子了。
也真难为了拓禹,那么一位高高在上的七皇子,平日里锦衣玉食c华服美衣;如今被一只猴子欺负到了头上,还得忍着气把破衣服穿在身上。
“行了,拓禹,你先别气,我好好的教训它。你先把衣裳换下来吧。”梓苓忍着笑,又忍着气,推推拓禹让他去换衣服。
拓禹一听梓苓这样说,火气更大了几分,捉过小金就打了一巴掌,几乎暴跳道:“这死猴崽子连我包袱里准备的换洗衣服都剪了。”
呃呃,这次梓苓也懵了。这仅仅是一只普通的小金丝猴吗?真的不是拓禹的前世冤家?它是来讨债的,还是来报仇的?
看着拓禹这样生气,梓苓也是毫无办法。说实话,拓禹对自己好是好,可是他执拗起来也是颇有威严的。更何况真的是小金不对,竟然学会捉弄人了?那以后可还得了。
“既然衣服剪了,我就剃光它的毛,给你报仇。”梓苓从拓禹的手里捉回小金,紧紧的抓在手里。
小金本来就通灵性,听到梓苓这样说吓得“吱吱”乱叫,四只小爪子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