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何人,如此的心狠手辣,赫连浔确不敢恭维,
“看來,这陵关内暂时找到不任何线索了,人都死了,还找谁呢,当年陈少白和先皇这些事,本就是不清不楚,要不是皇上的一句话,三哥就不可能为了到达陵关,为了骤起的天地神卷连命都沒了,”连玦烈自顾自的嘟囔着,说起连玦焰之时,那份伤心仍可清晰现于面目之上,只是,话粗理不粗,赫连浔倒也无法反驳,
“哥,我们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三哥死了,那我们就因该帮他完成这一切,这样才不会辜负他的牺牲,不管的花容也好,天地神卷也好,只要是三哥认定的,我们都应该替他守护好,”
“还是浅儿明事理,”
“谁说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了还不赶快做事,”
陵关之行的重要目的本是为了找到当年和陈少白一起于陵关当差的老兵还有曾经和陈少白极为亲近的老管家,可将这陵关搜个底朝天,三人也并未发现一个会喘气的活物,沒有人证,陵关之行只是枉然,谣传当年乃是连玦焰亲手处决的陈少白,当时对外声称乃是陈少白犯了那通敌卖国之罪,因其罪行滔天,曾致陵关失守,致使南国险些失了百里疆域,因此便被处了极刑,但当年陈少白为何被突然遣送到边关的内情和他当年的死因至今都是个谜团,皆说此事与当年的先皇连惊灏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可关系作何,事已至此还是无法探个究竟,况且就连当年亲手处决陈少白的连玦焰都不在了,一切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赫连大哥,你快看看,这些书卷很是可疑,”墨浅笙本是随意捡起那些堆放在一旁的书卷翻看着,只是这些书卷都乃金丝书卷,记载的都是边关要事还有一些与朝廷书信上的往來,这些书卷上的字都是写在外面那层白色的娟帕之上,这娟帕是用金丝镶嵌在书卷之上的,
墨浅笙本是无意,双脚一个不稳,差点栽倒在前面的残破书案之上,那书案上有一支还未燃尽的烛台,墨浅笙手中的书卷一甩,在灯芯处晃了一下,险些将这些书卷烧了起來,而后再看,便已然发现这白色娟帕之上出现了刚才并沒有的文字,
赫连浔应声而來,拿起墨浅笙手中的书卷仔细端详了起來,这书卷内的字本是只有十行,字体清晰且下笔极重,于白色娟帕之上,清晰明了,而依据墨浅笙所说,此时的娟帕之上,在每行字的中间赫然的出现了两行小字,
“怎么回事,赫连浔,”连玦烈和墨浅笙满脸好奇的看着赫连浔,
“浅儿,你立大功了,你们看,这白色娟帕上后來出现的这些字就是先皇命史官为其记载的一段瞒天过海的龌龊之事,说得就是他和陈少白的过往,”
“可是,赫连大哥,这娟帕之上为何突然有字了呢,”
“这娟帕上早早便按这些字里行间的距离,涂抹了一定程度的白磷水,白磷水干涸之后,再遇火,这些字就自然而然的显现出來了,”
赫连浔说的完全沒错,而后三人将那些堆地的书卷翻开來,经火燎之后,皆是如是将那段过往讲述了出來,
而令三人为之惊讶的便是先皇连惊灏竟有断袖之癖,而这断袖的对象便是陈少白,其实准确來说,陈少白才是真正不可挽救的断袖之人,当年先皇在与陈少白苟且之时,心中所爱的人仍是连玦焰的母妃落玉绮,而杀了连玦焰母妃之人,便是陈少白,如花容所见的紫翎玉佩,便是先皇连惊灏赠与陈少白的,陈少白那日乃是无意间撞见连惊灏于寝宫内对连玦焰的母妃表露心迹,甚至想要对其不轨,落玉绮不从,连惊灏竟想要带着她远走高飞,陈少白听后,火冒三丈,妒火丛生,因而便对落玉绮起了杀意,借其独自出宫之际,设计将其逼至山林内,而陈少白早早就知道连惊鸿和落玉绮身上分别有那令江湖为之疯狂的龙凤面具,而这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