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呀？”姑娘们可兴奋了，开始不停地商量着如何能更好地伺候好客人来了。有人说，要让他们像神仙一样，有人说，拍马屁，也有人说，给他们灌点迷汤。

    花样很多，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千宁只是静静地站在后面，她从来不会参与讨论的，她觉得有些乏了，她就转身向休息室走去了。

    她注定是一个孤独的人，就算外面再热闹，她心里还是很孤独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在孟杨的跟前，她才能像一个小女人一样放下心里所有的顾虑，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当她要去面对热闹的人群的时候，她就像一个魂一样，漂泊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别人在那里嘻笑。

    很快，马上就有姑娘发现千宁回去了，马上报告道：“程姨，你的大红人回去了。她是不是不打算参加呢？”

    众人马上安静下来了，千宁可是她们万花楼里的头牌艺人呀！但是平时一搞活动，她总是躲到一边去，从来不会参加的。

    可是程姨从来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意见的，姑娘们早就发现了。要是她们不听指挥的话，程姨早就会对她们不客气了。

    程姨听到有人提出来了，她狡黠一笑，道：“千宁可是我们万花楼里的头牌艺人，她一天下来的小费足可以够你们忙活一个月了。这样的活动，她不需要努力都可以让客人掏出一千块钱出来了。你们就不要惦记着她的事情了，还是想一想办法，如何完成自己的任务了？可是一千块钱哦！不是一百块钱这么简单的。”

    程姨这么一说，姑娘们马上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了。

    平时让客人多买一些水酒，不管她们怎么努力，有些小器的客人就算是便宜占尽了，还是不愿意掏钱出来，这让她们觉得很费脑筋。

    “唉，程姨，现在的形势不好了。很多人都在传说着，我们万花楼迟早会倒闭了的。会来喝酒的人也就那一批有钱的公子哥了。我真怕会完成不了任务呀！”有姑娘担忧道。

    “有色，就一定会有酒的。你担心也不会有用的，还是要把握住机会，紧紧地抓住男人的眼睛，把他们迷得忘记了所有，这样一来，小费就会出来了。”程姨的话让众人哄笑大笑起来了。

    她们可是看得懂程姨挤眉弄眼在暗示着什么的，还不是要她们拼命地卖弄着自己的色相吗？也只有那些好色的色鬼才会上她们的当了。

    现在外面有多少的人三餐都不保，哪里还会有心情来喝酒呀？

    生意越来越难做了，也有些姑娘还打算要离开万花楼了，只是外面也没有什么适合她们做的，她们在这里呆着还有一口饭吃，一旦离开了这里，她们的三餐会成为问题，谁也不敢离开。

    “不要在这里发牢骚了，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被饿死的。”程姨再次挥了挥手，姑娘们散开了，她们一边走着一边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当时她们也在陪着酒，那一个女人很面生，不知道她被打死了没有？程姨听到她们的议论声当然知道她们在说着小风了。

    因为万花楼里的流动姑娘太多了，除了她认识之外，长期在万花楼里做皮肉生意的姑娘不一定会认识的。

    “她怎么可能会死的呢？”程姨在心里忍不住偷笑起来了。

    万花楼之所以一直平安无事，就算有多少人想来砸她的场子，还不是被风雨帮的人悄悄地处理掉了。

    不然的话，在当下的环境下，哪有她立足的地方呢？

    把事情安排下去了，程姨也累了，她也回去休息了。

    千宁在房间里开始练起琴来了，每天她都生活得很平静，除了去表演，就是会客。全部都是以琴相伴的，她手上的这一把琴陪伴了她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