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防队被袭的事也就跟着暴露了。两案合并,潼台警局当然会如临大敌,出警拦截。”倒车时,皇甫丢分析道。
幺猪抱怨说:“娘的,把姓汤的两爷子捆起来塞住嘴就没这份麻烦了”
说着,吉普车已掉头向潼台县城原路驶去,寻找公路两旁的出口。
进入一个弯道后,已经看不见检查站了,欧阳霍说道:“加速,一见出口,立即开进去。”
小马一踩油门,吉普车陡的提速,快速奔驰。
刚见到一个出口,是一条通往乡村的机耕路,小马稍减车速,准备转弯。
就在此时,从潼台方向风驰电掣的追来几辆汽车,为首开道的是一辆白色轿车,后面紧跟着三辆黑色警车。
欧阳霍说道:“汤魁父子带警车追来了,汤魁认识我们的吉普车,小马,快进小路,加速”
小马猛打方向盘,速度未减,转弯时,几乎侧翻。
轿车领头,警车随后,机耕路口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四辆车紧急转弯,来势汹汹的朝我们追来。
欧阳霍对小马沉声道:“你坐我这来,我来开车。”
两个人在吉普车行驶状态中交换了位置,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欧阳霍移到了驾驶位,小马从椅背上翻到了车厢位里,再翻入副驾驶位。
欧阳霍刚摸上方向盘,就猛踩油门,大家感到猛的一阵颠簸,吉普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机耕路上狂奔起来。
后面的追兵也不示弱,轿车一马当先,警察车队紧跟其后,也提速追了上来。
吉普车的前挡风玻璃被乐安镇暴徒全部砸烂,比敞篷车还敞,车一提速,强风迎面刮来,吹得人睁不开眼睛。他们坐在后面还能忍受,前面开车的欧阳霍就遭罪了,又没有眼镜,只能眯缝着眼睛开车,即便如此,迎面风也像刀子一样的刮在他的脸上。
欧阳霍伸手从仪表盘的工具箱里摸出一张油腻腻的擦车布,摊开蒙在了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两手紧握方向盘,速度丝毫不减的向前猛冲。
在如此坑洼不平的机耕路行驶,吉普车的优越性立即显露出来,渐渐的,后面追来的车被越拉越远,几乎就看不见了,大家顿时感到如释重负,拿起刚才来不及吃完的包子,继续吃了起来。
可是,由于他们不识路,机耕路两旁的岔路纵横交错,吉普车只能沿大的方向奔驰。
而后面的追兵却对此地路况了然于胸,非常熟悉,他们抄近路进行堵截,突然从吉普车后面百多米的岔路冒了出来,很快就追上了吉普车。
距离越来越近,坐在车尾的陆少辉从裤腰掏出了一把手枪,原来他缴了汤祖德的械后,偷偷的将那把手枪藏在了自己身上。
“砰”,陆少辉瞄准轿车开了一枪,打在了驾驶位的挡风玻璃格上,溅出了几点火星。
这一枪虽然毫无实效,但还真起到一点震慑的作用,轿车的车身晃了几下,速度缓了缓,吉普车已冲出去一百多米。
他们已能清楚的看见汤祖德在轿车副驾驶上气急败坏的挥舞着双手,扭头大骂驾车的喽啰,轿车猛的提速,又逼近了过来。
陆少辉这次瞄准了轿车的前轮胎,连放了四枪都没打中,一是两车在行驶中,都处在活动中的目标,且行车颠簸,命中率太低,二是轿车的底盘几乎遮盖了前胎,子弹大多射在了轿车保险杠和路面上,未能射中橡胶轮胎。
再次扣动扳机,可是手枪却再也不响了,原来枪里只有五发子弹。
汤祖德大概也从枪声中判断出是他的手枪,枪里只有五发子弹,子弹射完,他便肆无忌惮的猛追了上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吉普车上的人听到一个泪奔丧气的讯息,欧阳霍说:“油箱没油了,准备弃车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