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昨天夜里,刀疤梁便开始追踪陆少辉。
根据麻长海提供的线索,刀疤梁去到仁爱医院,但陆少辉已出院了,他扑了一个空。
去到陆少辉的家,也是空无一人,陆少辉的父亲已被绑架到长海商贸公司的地下储藏室里。
那么只剩下第三种可能:找到玉儿,或许就能顺藤摸瓜寻到陆少辉的踪迹。
这条线索是麻长海离开娱乐城三个小时后才打电话通知的,因为在这三个小时里,麻长海也在满世界寻找玉儿。并出动了他的全部手下,把玉儿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仍然不见玉儿的踪影。
于是麻长海得出了一个痛苦的结论:玉儿肯定是找陆少辉去了。而陆少辉在没有救出他父亲之前,是不可能离开莞江县城的,他们还在这座城市里,只要找到玉儿,就能找到陆少辉,反之亦然。
夜已深,刀疤梁寻遍了城内所有的歌厅酒吧娱乐城和地下赌场,依然不见陆少辉和玉儿的踪影。
刀疤梁是认识陆少辉的,在一次帮派械斗中还交过手,不过那时刀疤梁还没有归顺武通手下,还是一个刚到莞江县城的散兵游勇。但在那次械斗中,陆少辉出手不凡拼死亡命的身影,却给刀疤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刀疤梁并不认识玉儿,只是从麻长海提供的一张单人照片上获悉玉儿的模糊影像。
所以,当刀疤梁走进一间酒吧搜寻,玉儿在吧台朝他凑过来时,他却一时没有认出玉儿。
玉儿扭动着水蛇腰,对刀疤梁莺莺而语道:“这位大哥,不请我喝一杯吗?”
刀疤梁转过头,打量了玉儿一眼,这一眼便认出了玉儿,但他却不露声色,豪爽的说道:“好啊,那就请你喝一杯,肯赏光的话,咱俩一块儿去那边喝?”
玉儿纤手一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扭身对吧台调酒师说道:“两杯短吻鳄鸡尾酒,一杯多加冰。”
刀疤梁先去座席等候,玉儿在吧台等着调酒师调酒。
在端起酒杯朝刀疤梁走过去时,玉儿轻弹食指,把藏在指甲盖里的白色粉末弹进了右手的酒杯里。
那只被弹进药粉的酒杯放在了刀疤梁的面前,玉儿款款而坐,胸口拉得很低,露出深深的沟壑,脸上荡着勾魂蹑魄的微笑,柔情似水的瞟着刀疤梁。
刀疤梁向推开面前的酒杯,说道:“我不习惯喝这个,你喝吧。服务生,来一杯冰啤。”
一个穿红色制服的小个子服务生答应一声,探头向这边望了过来,同玉儿接上目光后,玉儿飞快的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若无其事的对刀疤梁娇嗔道:“大哥,喝鸡尾酒才有品味嘛,喝什么啤酒?多没情趣呀。”
刀疤梁没有接她的话茬,说道:“这么迷人的美女,怎么没有人陪你,你的相好呢?”
玉儿道:“我哪有什么相好呀?人家还是单身嘛。”
刀疤梁冷笑了一声,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啤酒,轻呡了一口,单刀直入的说道:“陆少辉不是你的相好吗,他没跟你在一起?”
玉儿闻言,却并不惊慌,仍然曼声细语道:“大哥真是火眼金睛,小女子佩服”
刀疤梁道:“你也不简单,如果我喝了那杯鸡尾酒,可能已经趴下了。陆少辉有你这样的女人,也是他的福气。”
玉儿直视着刀疤梁的眼睛,说道:“你知道麻长海为什么要祸害阿辉吗?
刀疤梁反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今天其实并没有见过陆少辉。”
玉儿道:“我跟踪了麻长海,然后又跟踪了你,我知道老麻去找过你们,他那点花花肠子,还能瞒得过我。”
刀疤梁讥诮道:“你很了解麻爷?”
玉儿一笑,说道:“我和他睡了三年多,他那点德行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