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但很快又镇静了下来,依然斜躺回床上,强压住怒火,说道:“你绑架我爹也没用,威胁不了我,我铁了心远离帮派了。”
“什么绑架威胁的,别说得那么难听。这样吧,你伤好回来后,我不给你派活,你以后就在公司里搞搞经营,怎么样?”
“麻爷,你是老大,按规矩我不该用这种口吻跟你说话,可是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是说一不二的,至于你要怎么的,那就随便你,我都接着。
麻长海露出一丝狞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真的不管你老爹的性命了?“
陆少辉也狠声道:“我老爹不就是一条贱命吗,早死也是早解脱,再说,谁还没有个妻儿老小,那可都是金贵命,这一命换一命的交易,我不吃亏,运气好的话,一命换俩命换三命,也是说不准的。”
麻长海知道,陆少辉完全能够说到做到,他太了解陆少辉了,多少次难缠难办的事,都是靠他这股狠劲去完成的。但麻长海也不能在自己手下露怯丢面子,他也得撂下一句不软不硬的话来。
谈话不欢而散,临走时,麻长海只说了一句话:“我麻长海在河边走了二十多年,脚指头都是干干爽爽的,就凭你还能把我推下河淹死不成?”
麻长海走后,陆少辉躺在床上思考了一阵,然后翻身下床,略微收拾了一下,去到住院部办理了出院手续,即刻便离开了仁爱医院。
麻长海只有一个女儿,结婚后已迁往其它县城,老爹老娘都还健在,八十多岁了,跟麻长海住在一起。老婆是一个游手好闲的黄脸婆,除了打打麻将,做做美容,穿几件名牌衣服摆摆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回到公司后,麻长海作了一番周密的安排,把这几个亲人纳入了周密的保护措施中。然后他亲自动手把陆少辉的父亲关在了地下仓库的储藏室里,也不派人看守,这样反而不容易暴露目标。
还有一个人也必须妥善安排,那就是麻长海的小妾玉儿。这个小娘们不安分,跳舞赌博骑马,样样精通。得让她离开县城一段时间。想到这里,麻长海立即趋车向玉儿的住所奔去。
麻长海的老婆是一个有名的醋坛子,加之娘家颇有势力,当初出嫁前就严厉规定麻长海不能纳妾,玉儿一直被麻长海另辟他处的金屋藏娇。
因为事先已有约定,刚在外面野了一天的玉儿天黑前便赶回了住所,一套麻爷给她买的小洋房。这处房子除了麻长海自己知道,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当然也包括陆少辉,因此只要玉儿今天晚上不出门,应该是很安全的。
许多天没有和玉儿亲热了,麻长海的车刚开到楼下,就感到腰身发烫,两腿间有了反应。
停好车,他迫不及待的爬上了二楼,自己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玉儿回来后刚冲了凉,穿着一件透明的半拉子浴衣,两瓣丰满粉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雪白高耸的胸部起伏抖动着,小腹下一团凸起的阴影若隐若现。
面对这样一副娇艳诱人的,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所反应。麻长海哪里还熬得住,上前就一把搂住玉儿,一手摸臀,一手袭胸,嘴巴也不闲着
两人紧搂着来到床前,麻长海一把撂开床上的被单。
这一撂不打紧,玉儿尖叫一声,瘫在了麻长海的怀里
原来床中央躺着一只血淋淋的死狗尸体
望着床上血肉模糊的死狗,麻长海的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陡然间熄灭了,保不准就此还落下了性障碍的毛病。
玉儿跑到卫生间哇哇的大吐一气,苦胆水都吐得干干净净,趴在马桶上半天爬不起来。
这是陆少辉干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麻长海用床单裹了死狗的尸体,提下楼丢进了垃圾桶里。回来后,他来到卫生间,玉儿的诱人对他已然不起作用了,他心里充满